秦淮敛着眸没说话,把菜切完,重新做了两碗面出来。
白文墨滑稽的用左手拿筷子专心挑面条,秦淮吃的快,吃完便要先上楼去书房了。
……
秦淮其实是第一个发现白文墨不见了的,但是却没有在意。
下午回来吃过饭,打完一个电话看到床头柜上的医药箱想起来白文墨的手还伤着,第一次换药应该一天就更换。
秦淮下了楼去找白文墨,上楼敲了敲白文墨房间的门。
“老大,你找白少吗?他这两天都不在这里住。”路过的佣人说。
“昨天也不在吗?”秦淮放下了手转过身来。
佣人低着头,“昨天他回来就背着包离开了,我们以为他是在跟你睡。”
“嗯,我知道了。”秦淮便转身回去了。
背着包溜了?
离婚的时候他把这处都分给了白文墨,在塘苑里面,是最安全的地方,又和他隔着一个花园,可以减少不必要的见面。
白文墨消失的第一个黄昏,严明卓还在和他通电话,并且没有感到丝毫不对。
“文墨,你敏感期我去陪你吧,万一抑制剂不管用,你出了事,我还可以送你去医院。”
一头又蠢又肥的绵羊路过了白文墨咩的一声,白文墨手里抓了一把草堵住羊的嘴,“你来干什么?你来看我不行了去找秦淮睡我吗?别说是我瞧不起医院……好吧,是我瞧不起医院,我都没听过的案例,我不相信有人能治。”
白明卓愕然,“哪里来的羊叫?”
白文墨淡淡的笑,“没什么,第一实验室这边快到年底验收项目了,研究员在做实验,需要活体。”
在这之后,白文墨的电话就没人接了。
韩斯域用自己的手机打,同样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严明卓这才感觉有点不对劲了,他原本的打算是,万一敏感期抑制剂对白文墨不管用,他就趁着白文墨不能做主,把秦淮拽过来让两个人睡一睡。
严明卓混了情场这么多年,视感情若玩物,看的顺眼就勾搭上,睡腻了就扔。什么两情若是长久时,什么真爱和喜欢,朋友活着才最重要。
而且秦淮并非对白文墨完全没有感情。
只是这些年白文墨被秦淮拒绝的次数太多了,疯狂示爱却总是被冷眼相待,才会觉得秦淮完全不喜欢他。
他没想到白文墨真能做的这么绝,一个人就去试自己能不能度过敏感期去了。
“我去找找。”严明卓收起手机往外走。
韩斯域拔了手上的输液针,“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