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当初给许连尘作证的那个小实验员,有要改口的意思。”
白文墨拿毛巾擦了擦脸,“他现在光改口有什么用?当初这就是个板上钉钉的事实,许连尘不会在他手上留把柄,没有证据都是空谈。”
“白组长,别灰心么。”季东再那头劝慰。
“白高兴一场,挂了吧。”
说着就毫不留情的切断了电话。
下楼吃过早餐,白文墨自己开着车先去了医院看望韩斯域。
为了表达对韩斯域的感谢,他特意从楼下买了一些水果。韩斯域已经早早开始打吊瓶了,“谢谢,废物保镖很感动。”
“秦淮说的话,你别太往心里去。他的嘴一直这么毒,早晚会被人毒哑。我已经习惯了。”白文墨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笑的好看,韩斯域倒是看的意味深长。
白文墨:“医生说什么时候可以出院了吗?”
韩斯域:“马上就可以了。”
白文墨绕过去推开浴室的门,里面空无一人,“明卓呢?他今天不在这里?”
“他应该在这里吗?”韩斯域看了眼白文墨,“对了,你们?怎么样?”
“就那样。”白文墨扯过一把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撑着下巴,还是要他主动,像是他欠了秦淮多少钱一样。
韩斯域轻笑,“有句话不知道说出来合不合适。”
“你说?”
“其实,你可以不那么卑微,找个Alpha气他,他就上赶着凑过来了。”韩斯域眉目间都是笑意,“我想我之前说的那句话,你应该深有体会。”
白文墨琢磨了一下,之前他从来没有考虑过秦淮有喜欢他的可能,所以根本没想到过这一招。结合昨天晚上秦淮的坦诚,韩斯域这么一说……也不是不可以哦。
白文墨怕韩斯域一个人在医院孤独,中午干脆在楼下买了饭拿上来吃。
下午韩斯域睡着了,护士又来给他输上了药。白文墨直接在医院待了一天,等下午五点多的时候,严明卓才打着哈欠上来了。
“文墨,你也在?”
白文墨站起身,“你再晚来五分钟,我就不在了。”
……
晚上。
白文墨洗的干干净净,浴袍松垮,露出一片光洁的胸膛,在柔和的灯光下衬出他白皙的肌肤,他盘着腿坐在床上,面对着床上一身狐狸套装发呆。
他是不是应该重整旗鼓乘胜追击呢?
他下了床,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跑到书房随意拿了一本书过来,一边翻页一边念念有词。
“穿。”
“不穿。”
“穿。”
“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