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秦淮脸色一凛,阴沉着脸怒气显而易见,“白文墨,滚出去。”
白文墨的指甲掐进肉里,感觉外套里面裹着的东西让他无地自容,他满不在意的笑了笑,“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里啊?”
出了门,好不容易开始暖和起来的身体和血液又被一阵风给降下温来。
白文墨的心情差到了冰点,胸腔翻涌着憋屈,快步走回了房间,眼睛都被风给吹红了。
白文墨解开外套,拽掉了里面的狐狸套装换上了正常的衣服,把狐狸套装扔在了地上踩了好几脚,豆大的眼泪不可抑制的滚了出来砸在地毯上,“叫你让我滚……”
“叫你吼我……”
“狗屁三哥,三**三……”
白文墨骂脏话的时间不多,可见可把他给气坏了。
胸口剧烈起伏,置气一样坐在床头,两只手抱着腿,白文墨哽咽了一会儿,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眼泪给擦掉了。
拿了车钥匙,给自己围上一条围巾做好保暖措施,白文墨出门了。
薄薄的月光在公路上撒上一层萤白,红色的保时捷风驰电掣,冲破了月光下的寂静。
“白少,要去哪儿?”
秦淮的属下走着路就被临时拽过来开车,也没说去哪儿,只说开车。
白文墨靠坐在后座,看着窗外的景色,他的手还不方便开车,脸上的委屈和沉重分毫未减,还带着些鼻音,“哪里有容洲最漂亮的Alpha?”
司机弱弱的回答,“据说梵夜的Alpha质量很高……”
“那去梵夜,我今天要嫖'娼。”白文墨点点头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
司机听了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后视镜,他的脚咯噔一下。
什么?他听到了什么?
梵夜,没有什么秘密的会员制度,只要消费的起,那就是上帝。任何人都有进门的权利,至于能不能出去,怎么出去,都不是梵夜该考虑的事情。它只负责刺激和奢靡。
对于可以挥金如土的有钱人来说,这里就是一个天堂。
再说白文墨不是喜欢老大吗?
到了梵夜,白文墨要了间包厢,价格不菲的酒水点了十几瓶。
服务生将一瓶酒水打开替白文墨倒好,弯了弯腰,“先生请用,还需要什么其他的服务吗?”
“需要。”白文墨晃了晃高脚杯,“你们这里最帅的最霸气的Alpha,给我叫过两个来看看,陪我喝酒。”
服务员眼神没有露什么惊讶颜色,白文墨这种顾客算是简单而规矩的,“好的,我这就去给先生叫。”
白文墨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喝酒,却又开始撇嘴了,眼睛里泪光闪闪的,“等等,帮我把歌放上。”
包厢里光线暗下来,巨大的荧光屏上放着歌曲,婉转低吟,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