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严明卓下车的时候韩斯域的车也刚刚到,熟悉的宾利停在路边,韩斯域下了车,然而那个有几分神似白文墨的秘书也从车上下来了。
严明卓不动声色,眸光愈发深重。
他们两个一直在一起吗?他们几乎同时从公司离开,在他回家换衣服吃东西的功夫,韩斯域和这个赝品在一起?
他一直都知道韩斯域喜欢白文墨,而韩斯域想要创业的原因,也是因为当初没有保护白文墨的能力而被秦淮压了一头。
到如今,韩斯域身边出现一个像白文墨的人,严明卓实在没办法让心思简单下来告诉自己这人只是一个秘书。
可惜他没有任何资格吃醋或者质疑,因为他和韩斯域什么关系都没有。
也许他当初就应该无耻一点,用启动资金逼韩斯域跟他在一起,可惜他天真而无私的选择了向韩斯域示好,以为这样就能让韩斯域对他有改观。
他流连花场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明白,感动不是感情。
直到现在,他们成功了,可是他和韩斯域之间隔着千万里。
韩斯域好像永远不会对他心动。
目光交汇,韩斯域率先挪开了目光:“一起进去吧。”
“嗯。”
严明卓跟在韩斯域身边上了台阶,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接过:“文墨?”
韩斯域听到声音下意识看了过去。
“明卓,你有没有空?”
“怎么了?”
“我们好久没一起出去玩了,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呐?”
严明卓出差了多久他们就多久没见了,在这之前,严明卓苦哈哈的为了公司熬心血,忙的不可开交。白文墨知道他忙,就不经常约他。
严明卓衔着笑:“一会儿有应酬,要不然明天晚上吧,明天我请你吃好吃的。”
“那好吧,你先忙。”
韩斯域喜欢白文墨这件事对他来说完全没影响那是不可能的。
他一边嫉妒一边遗憾,可那个一尘不染的自己不会再回来。他永远都记得在草原上,韩斯域毫不留情的嫌他脏。
当时自己的其实并不怎么在意,随着他对韩斯域的愈发上心,那句话就像一粒沙子一样在心头研磨,越想忽视,就越能放大痛感。
几年前的他如果看到自己被一个人给牵绊的身心俱付,一定会正眼不看的唾弃,他本来就是个风流的只靠近肉体不谈心的人。
岁丰当家的是温阳,今年三十岁,之前是个纨绔子弟,前几年有点儿浪子回头的意思了,温老爷子便把大权交到了他手上。
温阳也算争气,去年从管理局手里拿到了一块城南的地皮,有意向和他们共同的开发抛出橄榄枝的公司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