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明卓伸手捏住了韩斯域胸前的点,韩斯域直接就醒了,皱着眉淡紫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影子。
严明卓忍着周身的剧痛压到他身上:“不愿意你还这么起劲儿?没感觉你不情愿啊?”
哦,还有喉咙,又疼又哑。
韩斯域勾着唇笑了笑:“当了表子就不要立牌坊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脏是一码事,爽又是另一码事。反正也得做,何必不享受点,还能有点乐趣。”
再次听到脏这个字眼从韩斯域嘴里说出来,严明卓脸色微微一变,费力的翻了下去,声音也冷淡下来,“是么,这次没发挥好,下次让你更爽。”
严明卓踩到地毯上,腿软的微微打颤,韩斯域扫着严明卓从上到下被蹂.躏的痕.迹,声线懒洋洋的却夹杂着冷意:“是么,我倒觉得已经是顶尖的发挥了,下次我看看你还能怎么发挥。我还记得你在地毯上……地毯得换了。”
严明卓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惨状,明明是想报复韩斯域,怎么看上去处处都挺惨的就是他自己。
洗过澡,严明卓换上干净的衣服,卧室会有家政来收拾,他不用管。
韩斯域也已经重新穿好衣服。
严明卓艰难的迈着步子:“先不去领证了。”
韩斯域平静的扫着严明卓的脸,严明卓又补充:“眼睛肿了,过两天再去吧。”
韩斯域不作他话的点头,“可以。”
严明卓下楼到冰箱里找冰块儿要敷眼睛,结果冰箱里根本没有,他只好用凉水洗了条手巾敷眼睛。
现在已经快十点,韩斯域给司机打了电话,“去买粥和小笼包送过来。”
严明卓仰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敷眼睛,韩斯域淡淡的扫过他,他其实不能理解严明卓已经知道他要出卖他了,为什么还要扒着他跟他结婚。
彼时韩斯域还不知道,严明卓拥有着怎样的固执和深情,这种深情冲昏严明卓的头脑,让他不断的压低底线,步步后退。
正如后来,在强弩之末的弦已经崩断的时候,他不知道严明卓能有多彻底的放弃他。
身体极度的不舒服,小腹的位置也一阵阵的酸痛,严明卓突然矫情的觉得自己特别难过。
他在韩斯域面前这辈子没这么硬气过没这么拽过,他凶狠狠的把毛巾扔茶几上,“你给我倒杯水喝去。”
韩斯域眯起眼睛眉梢微挑。
只听严明卓分破锣嗓子接着说:“看什么看,不至于忘恩负义到连杯水都不给我倒吧,老子腿疼着呢。”
韩斯域能屈能伸,去给他到了杯温水。
严明卓翻身农奴把歌唱喝着热水,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一看,是他半路杀出的亲爸爸。
他清了清嗓子接下:“温叔叔,您有事找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