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一辆黑面包车,没看到车牌,从y型路口上来直接撞了我们的车。”
“严明卓在家里待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去公司?”
“我听到他给韩总发消息质问,好像是韩总对温氏动了手脚。”
手术中的灯灭了,医生出来了,白文墨连忙跑过去:“医生,他怎么样?孩子呢?孩子怎么样?”
医生神情严肃:“大人没事,但是孩子没有保住。他是被强制第二次分化的,这次直接损伤到了他这套系统,以后……可能也很难再有了。”
白文墨的心揪着:“谢谢医生。”
严明卓躺在病床上,等下午四点多才醒过来,他慢慢睁开了眼睛:“墨墨,他没有来吗?”
在这之前白文墨一直在联系韩斯域,也没有联系到人,他派人去了公司,只得到了韩斯域已经离职的消息。
白文墨握着他的手:“还没有,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说,如果他知道我们的孩子没有了,会难过吗?”
白文墨原本正不知道怎么告诉他孩子已经没有的事情,但是显然,严明卓已经知道了。
“会的,你把身体养好,不然他会更难过的。”
“不会的,他是被我逼着结婚的,所以他就是要报复我,”严明卓眼眶红了,“不知道他回我消息了没有。”
白文墨终于忍不住低下了头,他真的从未如此后悔把韩斯域带回来过。
“手机已经被烧毁了,我叫人给你买一个新的,再补张卡回来。”
严明卓醒了没一会儿就又睡过去,这时候秦淮拿着新手机过来了,他递给白文墨低声道:“还是他之前的手机号。”
白文墨拉着秦淮到楼道里,抱着秦淮的脖子埋在他颈间:“我当初不应该把韩斯域捡回来的,如果不是我,明卓现在也不会这么难过。”
秦淮搂着人亲了亲他的头发低声哄慰,“不是你的错,你又不是鉴渣神器。”
……
偌大的欧式庄园,韩斯域坐在复古典雅的长桌前,点开了严明卓给他发的语音。
最后一条语音他没有播放完,一位女人坐到了他对面,往韩斯域面前的桌上放了一份离婚协议书。
韩斯域掀起眼皮,又垂下眸回严明卓: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然后他按熄了屏幕。
“现在伯特伦集团内忧外患,你的任务就是替你父亲将局势稳住,你就是伯特伦唯一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