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很快就响了,一位五十几岁的佣人端着一碗面进来了:“先生,请吃吧。”
严明卓看了一眼加了不少食材的面条:“放在那里吧。”
等佣人离开了,严明卓轻手轻脚打开窗户踩着沙发爬上了窗户跳了出去,这里不是独栋别墅,更像一座庄园,他弯着腰小心翼翼的沿着墙延走。
这破房子怎么这么长……
严明卓拐了个弯,还没直起身子,眼前就多了一双鞋。
“等你找到出去的地方之前你就先被冻死了,万一中途巡夜的保镖把你当成小偷,你直接就死翘翘了。”
廷尔胳膊环着胸,外面套了件黑色大衣,好整以暇的看着严明卓。
严明卓站直了身子,往手上哈了哈气:“我……观赏观赏。”
廷尔侧头吩咐:“去拿件保暖的衣服来,我们带这位先生在庄园里逛逛。”
严明卓皮笑肉不笑:“呵呵,不用了,太晚了,我这就回去睡觉了。”
“走正门吧,你爬的回去吗?”
廷尔把人又送回去,看到那份还没动过的面条:“放心吃吧,我想弄死你的话,早就弄死你了,大费周折的把你带回来,不是为了给你下点药弄死你的。”
廷尔出了门便温和的吩咐下人:“窗户门都守好了,别让人跑了。”
“大少请放心,他跑不了的。”
屋内的暖风让严明卓的身体回过温来了,他搓着胳膊,觉得廷尔的话很有道理。于是坐到沙发上把面吃了多半碗,味道挺不错。
严明卓洗了把脸躺到了超大size的床上,还打了个滚,头脑逐渐冷静下来,聪明的智商又占领高地了,他刚才应该直接廷尔的……
……
秦淮和韩斯域在酒吧附近的监控,派出去调查的手下打回了一个电话来:“老大,我们查到了一起车祸,两死一伤……”
秦淮和韩斯域赶到的时候,两具尸体已经被白布蒙上,一张床上趴了个脑袋胳膊都裹了纱布的人在哭哭啼啼:“哥啊……哥……你咋就走了……”
韩斯域咬着牙根过去掀开了那张白布,躺着的人已经被车辆爆炸的高温灼烧的看不出了相貌,身上还挂着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的残骸。
韩斯域站在那里,瞳孔流出的全然是震惊和不敢相信。
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左胸膛的位置就好像坍塌了一块,呼吸都有些急促。
韩斯域扔下手里的白布,跑过去拎起那个正在哭哭啼啼的人的衣领,把人拽离了床,他咬牙切齿的指着那张床问:“这个人是谁?”
那人被吓了一跳,又被这人异样的瞳色和凶狠的作派吓到:“不……不认识,是从柏林路的酒吧……”
他们属于合伙作案,一个负责接应,一个从酒吧带出喝的不省人事的青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