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斯域眼中晦暗:“我已经睡过他了,他甚至有过你的孙子,现在再来说这个是不是已经晚了?你也应该听过一句话,夫妻还是原配的好。”
没有人比严明卓更合适。
现在严明卓给他的只有冷漠和排斥,这种决绝的方式,甚至不是在跟他赌气,只是单纯的无法忍受他。
曾经轻而易举就得到的东西,现在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再取回来了。
“看不出来,他还挺有手段。”
严明卓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楼,在楼梯上听了一会儿了:“不是我有手段,是你儿子贱的慌,越不把他当回事,他就越要上赶着往上舔。”
韩斯域放下杯子转过头,严明卓已经走到了最后一级台阶:“你还以为你儿子是个什么宝贝疙瘩谁都想要呢。”
韩斯域脸色又沉重了几分,终究是没说过什么。
白天韩斯域到集团去,晚上回来陪他一起吃饭,但是严明卓很冷漠,一句话都不多说。
韩斯域攥着筷子的手紧了紧:“你打算一直不跟我说话吗?”
严明卓正在喝汤,闻言他放下汤勺:“我已经在这里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最近韩斯域的脸都阴沉沉的,集团里能接触到他的人巴不得离他远远的。
韩斯域越来越不爽,无论他怎么做,怎么放低姿态,在严明卓面前好像都是透明。
他们之间没有交流,什么都没有,可韩斯域就是觉得这个家里是该有严明卓的。
如严明卓所说,他就是贱的。
韩斯域心情压抑到了极点,严明卓在跟他冷一场没有限期的战,他怕他会忍不住去强.奸了严明卓,于是下了班他和约他见面的合作伙伴去了娱乐会所。
他今天不打算回去了。
酒过三巡,夜已经深了,合作伙伴已经回去了,韩斯域还在独自饮酒,包厢里站着他的属下。
他总算体会了对别人好却被别人视若无物是什么感觉,想起来之前严明卓追他的时候,他似乎都能体会到了严明卓会是怎么样的心酸。
严明卓只是忽视他而已,他以前经常就对严明卓冷嘲热讽。
一杯烈酒下肚,胃里火烧火燎的,严明卓的喜欢润物细无声,不知不觉就已经如此重要。
电话声想了,韩斯域回头去找,下属将他的手机从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里拿出来:“是……少夫人。”
韩斯域迟缓的反应了下少夫人是谁,然后想起来是严明卓,他迅速拿过来接了电话。
手机那头的声音依旧冷漠,有些哑,不经意的咳嗽了两声:“什么时候回来?”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严明卓第一次主动关心他,韩斯域喝多了,他瞬间有种被丢弃的狗狗找到主人的感觉,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应酬完了,马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