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与褚瑴相识多年,叶向东可以以自己右胸膛的良心发誓,这家伙的床上应该是没有出现过性别为男的床伴的!
可是这家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奸商啊,他这么精明的商人,会为了一个生了别人孩子的小孩儿跟自己发火么?他用脚指甲想都觉得没有可能。
所以两项做选,他更倾向这家伙第一次睡了一个小男孩,然后逆天的小男孩用男孩子的身体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褚瑴道,“如果孩子不是我的,你就有权利将别人的隐私拿来做课题?”
叶向东哑口无言,“……”
很好,今天老板讲人权,因为他想要把他儿子的”妈”拿来做课题,触到了褚总许久不曾显露过的底线。
他默默接过老板手里的体温计,看着体温计上的温度,觉得自己可能是欠骂,人小孩儿还在发烧,他却跃跃欲试的想要拿人来做课题。可是他觉得这老板也不是个东西,小孩儿发烧烧了几个小时,他这医生早早到岗却被晾着喝咖啡,这没良心的男人关着门仨小时不知道在干嘛,人也没下嘴。
据他所知,这家伙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
玩笑归玩笑,叶向东是一个称职的医生,考虑到注射制剂退烧的方式有比较明显的副作用,他开了一些退烧药,让褚瑴将人叫醒喂药。
叫醒的过程并不顺利,莫嫌睡得很沉,高烧让他神志昏沉浑身无力,好在他一向乖,特别是在褚先生面前,在褚瑴温声的引导下,他勉强吞下了退烧药,持续的高烧和之前的剧烈出汗,让他的体液流失得很厉害,就着褚瑴的手,他闭着眼汲完了一整杯温水。
“他之前发烧也会全程出汗么?”
褚瑴只是略微一停顿,便点头,“嗯。”
“当时的病历还在么?”
“我联系医生传过来。”褚瑴道,“有什么问题?”
叶向东摇头,“如果你同意,我想为他建立一份病历档案。”
褚瑴闻言,微微皱眉,这家伙是没听懂他刚才的话,还是他表述得不够明确?
可是叶向东却严肃的冲他摇了摇头,“慎行,你把孕育一个孩子想得太简单了,你根本无法想象把一颗受、精卵孕育成一个哌哌坠地的孩子,母体需要遭受多大的灾难,艰难度过这十个月只是个开端,即便生育是女性的天职她们要遭受的重创也是难以想象,更别提他还是一个男孩子,他的身体机能遭受的创伤只会更多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