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这个意外,就不会有闹闹,”褚瑴试图纠正老爷子对因果关系的认知,“既然现在有这个意外,过去的事情让他过去不好么?”
老爷子端起茶杯,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我至少要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世来历,而不是在这里听他爸爸胡诌。”
“我说的是实话。”他并没有胡诌。
“行啊,那你先用这套说辞去说服你外公,他能接受我也能接受。”他知道,这个小子还没有把孩子带回宁家去见他外公,不然那老头儿早就打电话来臭显摆了,既然没动静,那肯定是这个小子先回来找他攻阵地了。
褚瑴这下是真的笑得无奈了,“那您要怎么才肯相信我说的是实话?闹闹的出生真的是个意外,我知道的时候,他母亲已经临产了,他母亲的原意是由他抚养,但是他生产的时候难产伤了身体,他怕自己独自一个人照顾不好闹闹,犹豫再三才将孩子交给我,希望能由我来抚养。”
“那你和孩子母亲是个什么情况?她为什么会独自怀着孩子生产?”对于现代社会这个男女关系,老爷子是个传统的性子,实在有些接受不能,“孩子母亲是个什么人?”
说起这个,褚瑴就有些不想解释了,老爷子思想传统,他依然保持着传统的婚恋观念,正常的交往,结婚之后才生子对他而言才是正常,现代你情我愿的男女关系在他看来,纯粹是耍流氓!他总不能说他对着一个小男孩“耍了一次帮忙型的流氓”,然后就有了现在这个结局吧?他敢肯定,只要他敢说,老爷子一定拎着他书房里的那条鞭子让他认认真真学学正统的婚恋观!
“是个品行干净的好孩子。”
“那你更不是东西,糟蹋人家姑娘!”老爷子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人家好端端的一个孩子,跟你生了孩子,以后再成家婆家该怎么看她?你刚刚还说她生产的时候难产伤了身体,如果以后结婚子嗣艰难,你就缺了大德了你!”说着老爷子就想动手揍人了。
看着老爷子动了真火,褚瑴也不敢反驳,只敢垂头听训,“您别气……”
老爷子看他越看越生气,“你打小就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这一次倒是补了足,你想好怎么给你外公交代没有?”
褚瑴诚实的摇头,外祖的脾气比爷爷好,但是原则问题决不能越雷池,别看老爷子现在嚷嚷得厉害,可也就这样嚷几声骂他几句,但是外祖那里,可不是几声骂就能轻轻揭过去的。
“所以你是柿子捡软的捏?”老爷子气笑了。
褚瑴苦笑,“总不能一直藏着。”事情已经出了,那自然是要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