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没有反应也没有动静,他这样算不算死缠难打?
褚瑴有些无奈,已经谈不上有什么挫败感了。他们之间除了闹闹这个意外,真的谈不上什么交集,青年命运多舛,跟那位霍先生是被逼无奈,和他也是被迫,性取向到底是什么情况也不清楚,他这样冒冒然开口让青年跟他一起生活,确实太草率了。
想到这里,褚瑴拍了拍青年的肩背,“抱歉,是我太冒然了,你可以当我没说过这话。”轻拍了两下,他放开了怀里僵直着身体的青年,“以后我不会在提及这件事,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好好上学,我们一切照旧。”一起抚养孩子,他没有任何束缚和条件。
莫嫌呆呆的看着眼前这在他眼中高不可攀如同神祇的褚先生,他到现在都没有听清他刚才说的话,“……您、您说什么?您刚才……说什么?”
“嗯?”褚瑴微微诧异。
小孩儿怯生生的看着他,“您……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褚瑴不确定的问,“哪一句没听清?”
莫嫌脸爆红,“……全部都没有。”他被刚刚那突如其来的拥抱整得脑袋都直接当机掉线了,后面褚先生说的话他一句都没有听清楚。
“……我能不能挂念你?”褚瑴试探的说了一句。
莫嫌眨眨眼,有点懵,“啊?”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一脸茫然的青年,褚瑴确定这小孩儿真的没有听清他之前的那些话,他看着他,突然忍不住失笑,“莫嫌,你这下清醒了么?”
莫嫌点点头又摇头。
“所以,到底是清醒了还是没清醒?”
莫嫌往后退了退,后背抵到椅背,跟身前的男人拉开了些许距离,“……这样,你说。”靠得太近,他实在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去注意褚先生说了什么,他心跳声已经把耳朵都淹了。
看着退后拉开距离的青年,褚瑴笑,“要不要我再退开一点?”
青年听到他的话,竟然还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表示他可以再退开一点。
褚瑴微微挑眉,伸手扶着椅子扶手,蹲得有些久,他脚有些麻,他干脆就单膝点地,“我说我想要给我的人生找一些存在的意义和支点,我前半生没有找到这个支点和意义,我爷爷说要想建立起这个支点,需要去找一个可以让自己挂念的人,现在我有了闹闹,我能不能再把我挂念的名单再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