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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乐也笑:“放心,回头我会帮你大办一场,找个风水宝地。”

    程文海戳余乐心口:“ 你这人有没有良心!”

    余乐径自笑。

    如果说程文海还有开玩笑的心思,那么在及格线边缘晃的林苗就真的笑不出来了。

    自己能力如何,心里一清二楚。

    他说:“我还挺喜欢滑雪的,如果明天真是我走,回学校就转到冰雪项目,回头当你们教练,看我怎么训你们。”

    石河苦恼:“我感觉自己也很危险,海哥和乐哥都很厉害,就我天天被教练骂。”

    “骂你是因为你有进步的空间,你看教练都放弃我了。”

    “没有,是苗哥滑的好,教练才不说你。”

    “等了吧,别睁眼说瞎话,过分谦虚就是骄傲啊。”

    两人商业互吹,逐渐尴尬,程文海跳出来解围:“说起来,白一鸣你不会留下吧?”

    一句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了沉默寡言却存在感很强的白一鸣身上。

    白一鸣更沉默了。

    他一沉默,大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只能这么安静着一直回答宿舍。

    每次的分离都难掩伤感,余乐最近老是在和熟悉的人和事道别,他知道这是自己走上一条新的未知路的必然,可这天晚上还是忍不住去想。

    关了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正满心焦虑的时候,程文海突然开口:“还没睡吧?”

    “嗯。”

    “我在想,最后我和石河谁能留下,你说我要是留不下,白折腾这么久了。”

    “别乱想,万一都留下呢,咱们三个可是老柴单独带过来的,有点儿自信吧。”

    “和你比,哪儿来的自信,我们这一批对标的都是空中技巧,你能干,直接跳出去滑坡面障碍,完全就不用考虑竞争问题。一共就两个滑坡面障碍的,白一鸣还要走,剩下你一根独苗,柴明不得把你当眼珠子似的护着。”

    说起这个,余乐翻身,就着夜色看向隔壁床,说:“白一鸣这两天心情不好。”

    “哪里不好了,他不就是那样儿。”

    “说不上来,但感觉的到,最近都不怎么搭理我,也不看我了。”

    “你是大美女吗?搭理你还看你?你观察的还挺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