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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赛没有好成绩,只能靠队里津贴补助的程文海,也是真的穷。

    两人聊聊吃吃,快吃完的时候,白一鸣走了进来,一言不发地找个位置坐下,就窝在那里一动不动。

    看见他爸的白一鸣,比何宇齐还丧。

    这对父子关系是真难搞。

    不过白会长也顾不上白一鸣,一巴掌抽上去,火气发泄出来,却将儿子的心推的更远,白会长当天就和赞助商回了城里,一句话都没和儿子说。

    余乐看着很着急,好几次想和白一鸣谈谈,但一看见那张冷的都结冰的脸,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了。

    第二天,集训队故技重施,让路未方带着集训队员滑越野,自己则带着余乐他们继续去训练中心训练。

    当天下午下了一场大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的早上,“欧洲杯”那边的赛场发来通知,道具维护,要延期一两天开放。

    要比赛的运动员总不能在赛前停下训练,温喜德就只能安排他们继续跟着集训队的队员越野滑雪。

    余乐从楼上下来,集训队员已经在门外排好队,小队员精神抖擞,沉醉在异国的芬芳里,但是老队员却心不在焉,看见余乐他们一出来,目光就落了过来。

    今天既然滑不了赛场,就只能继续去训练中心训练,时间紧任务重,耽搁不得。

    余乐在楼下站了一会儿,陆陆续续的人就下来了,就剩下柴明还没出现。

    集训队开始检查行李,温喜德在前面交代训练事项,说实话,温喜德带那么多小孩也怕出事,所以话很多,反复强调,再三重复,昨天说的今天不但要重复一遍,还加了很多新的内容。

    余乐在后面听了一会儿,都忍不住掏耳朵。

    柴爸爸怎么还不下来?

    这时站在最后一排的周晓阳转头看向余乐,给了一个“苦逼”的表情,嘴巴无声开合:想去训练了。

    余乐想起自己一直想找人一起训练的想法,倒是真的想把周晓阳带上,他一个人在那群外国人中间训练,无法交流,悲喜也不共通,一天下来他也寂寞。

    只是周晓阳是温喜德名正言顺的队员,比孙毅的立场还有对立,实在不好开口。

    无奈,摇头,然后握拳,给了个“奥利给”的手势。

    这时柴明出来,他们训练队准备出发。

    余乐对周晓阳挥了挥手。

    离开的时候,程文海小声在耳边说:“我承认你昨天说的那些话有道理,但这小子传你代言还找营养师这事儿,你就不管了?”

    余乐想了半天,才想起还有这事儿,正要说话,突然听见有人在身后大喊:“柴总,等一下。”

    余乐听出来是孙毅的声音,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