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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总局一般是不会让运动员私接广告,而且就算同意,费用也是五五分,3万欧的广告费,扣税后到手大概也就十万左右。

    也挺多了啊!!

    如果白一鸣那边再能够提一点价格,就是十多万,余乐心满意足啊!

    而且这种飞扬起来的情绪,没等落下来,就因为匆匆赶来的达芙妮女士,而再度升腾。

    达芙妮女士一路小跑追上余乐他们,喘息着将他们叫住,并且说道:“劳恩先生发现你们住在D区,所以安排我来询问一声,各位需不需要换一个房间,我们在A区刚刚腾出了几个房间,正好可以安排华国队员的入住。”

    余乐和白一鸣对视一眼,感受到了西方资本国家的现实。

    他们过来,没有名气,还是滑雪二流国家的运动员,所以将他们送到了邀请赛选手里最差的区域入住,每天都过着没人理会,生活勉强的日子。

    但是现在,随着华国队员的表现越来越出色,尤其在余乐开始体现出他的经济价值之后,资本家也开始展现出了他们酷爱投资的习惯,正在一点点给他们投入资金。

    这样的想法体现了运动员生涯的残酷,绝对和浪漫无关,但却是现实。

    你又怎么期待,自己黯淡无光沉在水底的时候,会有人发现自己的闪光点呢?

    你总得在那激流里努力的展露出身体,能配上你待遇的才华,不是吗?

    所以当达芙妮这样询问的时候,无论是白一鸣和余乐,谁都没有想过去“撕开”血淋淋的现实,询问他们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换房间。

    两个人都一致,对现在主办方的态度变化,表示理解,并且点头:“当然需要。”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找到自己的价值,而拼命努力吗?

    咸鱼的人生可不适合运动员。

    达芙妮的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美丽优雅,这样的女性在米国,会被称为“甜心”,她笑着拨弄自己一头漂亮的金色大波浪,然后伸出素白的手腕,指向一个方向,甜蜜地说着:“两位请跟我来,这边请。”

    大甜心走在前面,性感的要命,在雪地里也能穿着高跟鞋走出T台的效果,风情万种的吸引着路过的每一位男性。

    然而却无法吸引身后的两位男士。

    余乐甚至有点不高兴,他还想要和白一鸣聊聊价钱的问题,哪怕是多一千欧都可以,到手就多了三千多的软妹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