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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余乐赧然地说他在利智拿到金牌后,高兴的都哭了。

    余妈妈就跟着一起落眼泪,说:“是的,多不容易啊,妈都知道。”

    余乐又笑了:“南非就没那么情绪化了,就光高兴来着。”

    余妈妈也跟着笑:“那是,还能老哭吗?情绪积累的多了,第一次发泄出来也很正常,第二次当然当然就剩下高兴,那能不高兴,这比赛要算积分的吧?这可是奥运积分。”

    余爸爸说:“你妈什么都不懂,就这还是我研究出来的,没想到滑雪比赛的规矩挺复杂啊,真是每一场比赛都不能疏忽。”

    两口子帮不上余乐的忙,就算想做一顿饭给儿子也得等儿子有时间,所以他们就用自己的方式去靠近儿子。

    儿子学跳水,他们就把自己练的跟半个专家似的,可丁可卯的都能指出儿子身上的问题。后来儿子来滑雪了,两个人就去研究比赛视频,去理解比赛制度,还找柴明要了些资料来看,如今勉强也算个“业内人士”。

    这么努力为什么?

    就是为了和儿子见面的时候,能有共同的话题,多聊上几句。

    余乐沉浸在家庭的温暖里,好像就连身上都没那么酸了,放松下来神经也让过于紧绷的状态,恢复到了一个合适的阈值。

    这天晚上,饭菜吃完了都没来得及收,一家三口就围着餐桌说了很多的话。

    余乐早就没了男孩子叛逆,在国家队这地方,什么青春期,什么叛逆都能给你收拾的服服帖帖,所以余乐很早就懂的去体会,去陪伴,把自己积攒了很久的话,统统说给想要听见的父母。

    月上树梢头,余乐心满意足的从探亲房里走出来,往宿舍去。

    他的父母一左一右地陪着他,赞美着这里的环境:“空气真好,绿化还多,这地方真不错,你们还住的小洋楼,条件是真好。”

    “听说西门出去还有温泉,你们路教今天还告诉我们,让我们过去玩,还说明天安排车送我们上山看看,还特意叮嘱我们要穿厚一点,说是山上已经准备下雪了。”

    “所以今晚好好休息,明天该训练就训练,我们白天有去处打发时间,不用管我们。”

    “对了,明天晚上想吃什么?”

    余乐嘴角含笑的听了一路,闻言说道:“手擀面吧,我想吃这个,不过明天恐怕要多做一点,我带朋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