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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谈话到这里,白一鸣说了一句:“我让山上的人找找。”

    “谢谢。”谭婷点头,眉宇有郁色,说,“我以前也不至于这么担心他,但是他最近很不好。”

    “为什么?”问的人是程文海。

    谭婷却没回答,她望着白一鸣,等白一鸣去找人。

    谭季的消息是他们回到宾馆后才得到的,山上的人说,谭季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在云顶餐厅里待着,他没带手机,又下不了山,所以就一直等到了现在。

    雪停了,缆车重新运行,他才能下山。

    所以,果然是没有带手机啊。

    有了消息,余乐就松了一口气,转头去帮忙张罗烧烤去了。

    下午比赛的时候,说是赢了的队伍才能吃烧烤,其实压根儿没有那么回事儿。

    队里拜托度假村的人,下山采购了足够所有国家队员吃的食物量,然后用车拉近了山里。

    度假村里就有一个烧烤营地,拉上挡雪的帐篷,就可以吃一顿香喷喷的BBQ。

    队员们自己烧也可以,让度假村的厨师帮忙也可以,总之让队员们好好放松一下,方便明天继续的“毒打”。

    大家也知道这样放松的时间不多,所以争分夺秒,大快朵颐。

    七八个人围着火炉,热量驱赶了寒风,干燥了潮湿的地面,带来食物的香气,嫌弃自己烤吃着不过瘾,可以去拿厨师料理出的地道烧烤,吃饱喝足后,自己烤一串小肉串,和队友同伴说话交流,更是一种快乐。

    余乐就是在自己吃的差不多的时候,看见了匆匆赶来的谭季。

    雪在下午的时候就停了,但晚上还有一场雪,所以在雪停的时间里,谭季自己滑下来了。

    据前方报道,工作人员说:“雪停了,我们开车送您下去,缆车暂时还开不了。”

    谭季大手一挥:“别,坐车下去不稳当,我还是自己滑吧。”

    华国玩雪上极限运动的祖宗,滑着那勉强算是半个野雪的高山雪道,狠狠地秀了一把自己的操作。

    余乐听见,也想玩。

    他怀疑谭季在山上躲到现在,就是为了滑新雪,嫌弃铺好的赛道不过瘾。

    但他更理智,知道什么能玩,什么不能玩。

    至少在他服役期间,这种不安全运动都要敬而远之,以保证自己职业生涯的顺利。

    谭季在妹妹那边儿待了一会儿,毕竟那一桌都是姑娘,他一个油腻适龄青年在里面相当扎眼,在收到了徐婉教练的眼神后,只能另选去处。

    站起来的谭季左右看过一圈,最后就直直地朝着余乐过来了。

    “季哥。”余乐招呼,“这里坐,滑下来好玩吗?”

    “必须的啊,我不喜欢滑太硬的雪,在刚下过鲜软的雪上留下痕迹才过瘾。”

    得,一句话暴露了他滞留山上的原因,一颗玩心,白让大家担心。

    谭季也发现了,睨着余乐笑了一嗓子,然后浑不在意的大口吃肉。

    余乐其实挺羡慕谭季的生活方式,人没有的都会特别向往,毕竟这种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的人生,大部分人也都不能拒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