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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文海恨铁不成钢:“你啊,突然心软什么,榴莲的钱我出。”

    余乐搭上白一鸣肩膀:“去去去,一肚子黑水,离小白远点。不是我说,榴莲你早晚自己跪。”

    “我这是在帮小白,小白,你太轻易原谅他,那段时间你们一直在一起,他也没说多问几句。”

    “再拱火!”余乐抬起一脚。

    程文海横跳出去,“来啊来啊,打不到我吧,啦啦啦~”

    白一鸣被一左一右两人逗得,嘴角的笑容更浓了。

    后来余乐和程文海陪着白一鸣去了镇上觅食,一路上都是说说笑笑,没人去问白一鸣是怎么改变的主意。

    白一鸣要真是高兴要来,他不会一直拖到最后没表态,说到底他一直都在犹豫中,只是余乐突然离开的通知,才让白一鸣有了最后的决定。

    他们的关系越好,便越无法轻易分离。

    更何况,白一鸣想私下里转学这事儿,被他爸的那堵墙,撞的头破血流。

    正孤独难过着呢。

    这小孩儿是真的可怜。

    余乐想到这里,抬手揉乱了白一鸣的头发。

    白一鸣疑惑看他:“?”

    余乐说:“就当陪我吧,突然说去练新项目,我也很迷茫,你有这方面的经验。”

    白一鸣点了一下头。

    又过了三天,障碍追逐队的成员们都回来了。

    说好的三个月假期被提前销假,一个个都拉着张黑脸,看见余乐和白一鸣还勉强能做出友好的表情问问奥运会的事。看见柴明的时候,脸能垮到地上,只能维持个最浅层的尊敬。

    障碍追逐队始终游离在自由式滑雪队外,他们尊重的只有教练贺川。

    王云龙就因为和余乐他们走的近,也被排斥在队伍外面,很难说训练上是否会受到一些影响。

    王云龙听见余乐和白一鸣要跟他们一起训练,惊喜的都跳了起来,兴奋了一瞬,又面露担忧:“不是还有大跳台吗?不会有影响吗?”

    余乐也不知道,所以不敢拍胸脯保证没事。

    但白一鸣是最好的例子,他能够稳住主项的情况下将坡面障碍技巧带回国,余乐觉得自己未必不行。

    一旦……成绩有掉落的危险,相信柴爸爸会比他更紧张,更快叫停。

    队员们回来的第二天,就开始恢复性训练了。

    放了两个月的假,所有人的骨头都散了,有人在家里胡吃海塞,脸都圆润了不少,柴明在训练动员会上明确表示,接下来的训练以体能训练为主,目的就是要让他们掉肉,恢复到正常的训练状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