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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滑障碍追逐也有一年,能够在这个领域碾压余乐和白一鸣这两个世界冠军,感觉也不错。

    想到这里,叶玺的嘴角又勾了起来。

    奥尔顿教练和训练队语言不通,这段时间主要的工作还是恶补华语,尤其是一些技术动作和专业词汇的发音。

    但话一多,肯定就不会说。

    余乐这个队长说是帮外教带队伍,不如说是当个翻译。

    而且能够得到外教的“第一口”资料,对于他的特殊任务也要好处。

    奥尔顿吭哧地说了几句场面话,就让队员们在场外热身。

    热身的训练安排大部分和华国的一样,但也有些不一样的地方。

    他就把四个人分成一组,无论跑步、蹲跳还是姿势练习,都按照障碍技巧的比赛要求,熟悉身边同时存在的人数。

    用奥尔顿的说法,队伍里的人员会根据情况变化,每次变动都有其自己的标准,但这个标准是什么,余乐不知道,但他会留意观察。

    他和白一鸣被分开,同队伍里的有一名老队员还两名小队员。

    老队员叫董维,个子有一米八多,左侧鼻翼上有颗肉质,是叶玺的铁哥们儿。

    去年叶玺在南非遭遇绑架后,董维有一段时间很感激余乐,双方有一个很礼貌,甚至算得上是亲切的“蜜月期”。但后来余乐忙着冬奥会,全世界训练打比赛,关系又疏远了。

    前段时间余乐和他们在一起进行恢复训练的时候,和董维说过的话加起来都没有五句。

    人心是距离,距离也是人心啊。

    董维和余乐分在一起,笑了一下,就将目光移开到了一旁。

    老奥让他们四个一组分开站好,进行分解动作的训练,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没有喊下一个动作就不能变化。

    同时表示队员们必须熟记这些单词,他只会用英文口令。

    余乐帮着大声翻译了,然后站在自己小队里,跟着一起学。

    整个过程很枯燥,也有点难熬。

    比如有些口令被喊出来的时候,整个人是并膝弯腰蹲在地上,将近三十个人,老奥要挨个上前纠正动作,可能这一等就是五六分钟。

    东倒西歪,越到后面动作变形越是严重。

    余乐毕竟不是练这个的,肌肉群不同,所以到了后面身体也颤的厉害。

    身边的董维像个雕像,姿态自然稳定,和其他老队员从容对视之后,转头看了余乐一眼,眼神里难免有点骄傲。

    就像叶玺对余乐和白一鸣的看法那样,整个障碍追逐的老队都对余乐他们没有什么意见,最多就是玩不到一起去,该有的尊敬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