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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乐闭上眼,在脑子里复盘上一场比赛的感受,因为被媒体耽搁了不少时间,又和柴爸爸聊了两句,那种感觉已经淡了很多,一开始的时候他的回忆老是中断,进入状态很慢。

    柴明注意到余乐一开始闭上的眼睛一直的颤动,眉心蹙的很紧,但是在耐心等待了一会儿之后,那双闭上的眼终于平静了下来,同时他脑袋在轻微地摆动,柴明知道余乐正在通过这种方式复盘,但老实说每次看都感觉很神奇。

    这是余乐独有的方式,他试图让队里的其他人效仿,但结果并不如意,有时候他真的很想钻进余乐的脑子里,看看他究竟在经历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奥尔顿回来的时候拿到了分组的消息,“第三组上场,他和克劳斯又分到一组了,不过这次是在3号道,上一场他的成绩非常好,排在第九名……”

    奥尔顿怕打扰余乐,说话的声音非常小,但余乐的眼睛还是睁开了。

    交谈的两人没有看见,所以让余乐看见了奥尔顿正脸色复杂地对柴明说:“克劳斯不知道为什么在发疯,对余能进入1/4很有意见。以及……算了。”

    “什么?”开口的是余乐,“他还说什么了?”

    奥尔顿发现被余乐听见,顿时抿紧的嘴角,摇着头一副打死不说的模样。

    柴明的眼睛眯了起来,命令余乐继续备赛,他和奥尔顿走到了一旁,低声交流。

    这还能行?

    要不别让他听见,这话都开了一个头儿,留下个“尾巴”不是要把人好奇死?

    哪还有心思继续备赛啊。

    但余乐看看不远处的两个教练,知道自己去问应该也得不到回答。

    柴明有一些老辈人的习惯,护短护恨不得将队员们当成温室里的小花,他用自己的身体护出一片安宁的空间,哪怕外面狂风暴雨,他都不会吱上一声。

    好是挺好的,但这个时候就有点磨人了。

    余乐不再试图从柴明那里获得真相,招呼一声说是去洗手间,他有自己的办法了解真相。

    至于真相呢……余乐很快就从霍尔曼那里得到了消息。

    就是吧,好像也不奇怪,毕竟那个家伙都当自己的面说出来过,如今进一步扩散,一点不让人意外吧。

    唯一让人无法理解的就是克劳斯对自己的敌意,强的有点过分。

    话并不是从霍尔曼嘴里说出来,当时霍尔曼和阿道夫在一起,就在霍尔曼思考应不应该告诉余乐的时候,阿道夫就说了:“克劳斯到处说你手脚不干净这种事,是假的吧?是污蔑吧?你可是我们自由式滑雪的大佬,我相信你有自己的骄傲,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个家伙疯了。”

    余乐听完,眉毛都没有扬一下:“所以,一开始将我们接收李明宇说成是战略一致,现在就直接变成已经动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