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页(2 / 2)

    简徵淡定地关掉网页,觉得这没什么,他虽然约的是约翰医生的手术,但这种小手术对方一般不会亲自出马,肯定是让手下的医生做。

    况且约翰医生跟易辞只是朋友,他去约翰医生那边做手术,基本没可能碰到易辞。

    他不欠易辞什么,这么心虚做什么。

    直到躺到床上快睡着时,简徵才跟自己妥协,其实他不是心虚,他是紧张,还有些许如同幻想一样的期待。

    次日,他提前半小时到医院,护士安排他在手术室等候,说医生正在做上一个包-皮手术,做完很快就会轮到他。

    简徵拿出药剂方面的书籍看着,大约半小时后,一位二十六七岁的白人男医生走进来,跟他说手术注意事项,旁边的黑人女护士让他不要紧张。

    医生开始打麻药,让他看些什么东西分散注意力。

    他重新拿起那本药剂学的书,试图看进去,却控制不住地低头。

    这一看差点当场闭气。

    手术刀在他最关键的部位挥舞,虽然打了麻药,但皮肉的牵拉感还在,他心脏蹭的一下窜到嗓子眼,再也不敢看了。

    大约半个小时过后,医生说手术做好了,三天后就可以自行打开洗澡,同时让护士给他拿一些止疼药和消炎药。

    他低头扫了一眼包得很密实的小兄弟,默默穿好裤子。

    天气转热,身上穿的衣服不多,包的那个地方有点明显,他只能微微弯腰走路。

    他将药装好,拿上书往外走,快走到医院门口时觉得浑身发冷,头很晕。

    他下意识地往刚才那间手术室的方向走,浑身冷汗直冒,有种要晕倒的感觉。

    他撞到一个比他高的人身上,有什么从手上掉下去,对方扶住他,似乎飞快地查看他的状况,很快就把他扶到一张病床上,让护士准备氧气机,量血压。

    恍惚之间,他居然听到易辞的声音:“……麻药反应不佳……”

    他冷汗如雨,怀疑自己出现幻听。

    片刻后,那个跟易辞一模一样的声音又在他耳边说:“等我一下。”

    简徵过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身边只有氧气机和那个熟悉的墨西哥护士,并没有易辞。

    墨西哥护士看他醒了,说:“你没事,应该只是麻药反应有点过度,现在血压正常,没有过敏症状,休息一下就可以直接离开。”

    简徵不死心,问护士:“刚才有没有人叫我等他?”

    护士一脸茫然,摇头道:“没有医生这样跟我嘱咐过。”

    简徵默默在床上坐了片刻,大约刚刚听到易辞的声音真的是个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