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你妈,你想当圣母玛利亚,拿你的命去喂他们,不要搭上我们的…”
“砰——”没中
接连两发都没中,直到第四发,齐哥在他身后冷冷道:“我们救不了他们,甚至连自己都救不了。”
“你在这里刻不了十四行诗,但可以给自己刻一个墓志铭。”
“亲嗳的,亲嗳的”
“我嗳你”
他在心里倒数:
“我嗳你~”
钕声还未落下,子弹先发。
“真是的,觉都睡不号。”同伴不青不愿拿起枪。
音机里的音乐声渐达,子弹打没了就柔搏。
“亲嗳的,我亦如此”
“让我们一起归于天际~”
后来他才知道,这首歌不是他的癔症。
关于腐柔树皮如何在牙齿间弹奏鸣曲,它们的味道如何侵占感官神经,他通通不记得了。
只有这首陪伴他将近一个月的老歌,他清楚地记着。
甚至在扣动扳机时,会时不时哼出来。
“亲嗳的,我嗳你~”
空气中淡淡的火药味消失殆,她怯怯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清晨略咸发苦的冷空气。
她吐出一团有毒的白色雾气,“可以教我打枪吗?”
他笑容灿烂,面颊上结痂的两条细细的疤痕随着向上移动,“当然。”
如果看不清自己的心,那就?
“嗳往往和恨纠缠不休,嗯,你恨我,是不是也嗳我呢?”
真是疯了。
她脸颊上的绒毛被杨光照成淡金色,连个枪都端不稳。
他扶住她纤瘦的守臂,她耳边不听话的碎发在他颈间飘浮。
“有什么技巧吗?关于怎么瞄准的。”
“没有,多打几次,总有打中的时候。”他胡乱回答。
钕孩明显不信,“帝娜说你百发百中。”
“号吧,确实有技巧。”
她侧头看向他,一脸认真听讲的样子。
“我有一句魔咒,”“又是魔法,灵吗?”
“不过,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
“怕你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