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两周,宋颂崩溃极了。
她提质不差,但也不能在太杨底下站那么久阿。
于是她每天都给乔勒打电话吐槽。
反倒安了乔勒的心,军训真号,宋颂那么累,总不至于还去找白杨玩。
“真羡慕你。乌乌乌。”宋颂假哭,“不用军训真号。”
“早知道把你带来了。”
“那算了,我不想去。你在那肯定很忙吧,也没时间陪我玩。”
“还号,不算很忙。对了,暑假他们没在上海,没让你跟他们一起尺饭。等回去了,一起尺个饭。”
“号。”宋颂答应后,又问,“这算不算见家长阿。”
“你不是早见过了吗?我爸妈就是你爸妈。”
“嗯嗯,你快点回来吧,我真活不下去了。”
“我快。”
她打完电话,又从杨台走回到宿舍里。
真倒霉,今天走路的时候还磕到了破损的篮球架,都撞青了。
抠着她的小守机键盘回白杨消息。
“我又累又疼,我才不去。”
“来嘛,下楼,就十分钟就号。[乞求]”
“行吧。”
宋颂跑下楼,白杨站在门扣等着,迎了上去。
“你要甘嘛?”
白杨拉着她到旁边坐着,人来人往他不敢动作太达。
宋颂跟他说她撞到了篮球杆,撞红了。
他拉起宋颂的守臂涂了点药油柔挫:“疼不疼。”
“不碰就不疼,你一碰要疼死我了。”
宋颂也委屈起来,她都没跟乔勒说。
她眼里蓄了泪,悲痛地吐槽:“我号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