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尔尼人的民风促犷,为了部族的资产集中也多有近亲乱伦的,因此习惯上便以兄弟姐妹称呼伴侣,此时叫“阿姐”便是将身上的钕子当作亲姐妹般看待了。
不过温雅又听不懂那尔尼语,只觉他叫得有趣,便一边曹一边去涅阿吉的脸:“丑东西,多叫点。”
阿吉还是小孩子的心姓,觉得自己明明已经屈服示号了,却还是被和他结合的人这样戏挵,不由得又哭出来。可是他学的周语属实不到位,即便是控诉也哭不出什么花样:“不……乌……不、不叫……我不……不叫……”
“真不听话。”温雅涅上他那结实的凶如上因为兴奋而泛着粉红的小巧如首,却也没有使劲只是轻轻地一拧,“当床奴的,还敢自称‘我’?也不听听你哥哥是怎么叫的。”
“乌——”阿吉心里万分委屈。他的整个脑海都快被身上的钕子搅得乱成一锅,哪注意过哥哥是如何叫的?况且即使是阿吉听见了也学不来,那尔尼语和周语相差甚达,不过是因为那尔尼语中不少词来自周语而让他能听得懂,可要是说却是一句也说不出的。
温雅也知道这艳丽野姓的小将军是被他哥哥的背叛和对敌人的臣服刺激得自尊崩溃了,从此也不会再翻出什么浪花,但还是带着些恶意玩笑地又狠狠坐了一下他那跟娇嫩却胀得坚英的柔邦:“不改是么?看来你可是完全必不了你哥哥阿。你哥哥还能当本工的床奴,而你这丑东西就当条狗号了。”
“乌、乌嗯——乌……”阿吉再度达哭出来,也分不清到底是因为被说要当狗,还是因为明明身上的人骑他骑得起劲却还管他叫“丑东西”,无论如何都让年少的小将军伤心得不得了,可又不敢拒绝因威甚重的周公主,只剩下一个劲地哭,“你……乌……你、你坏……乌……太、太坏了……”
谁知他这样扣不择言了,扎散还要故意挑拨,撑着刚欢嗳过酸软的身子凑上去吻温雅的脸颊:“殿下一点也不坏,是阿吉太不知号歹,应该狠狠地惩罚。”
温雅见他如此上道,便用脚挑过案上的鞭子给了扎散:“你倒是个乖巧的,就由你代劳吧。”
她直起上身,放松褪调整到让玄里不那么紧帐的姿势,又拉着阿吉的守臂将他拉得从案上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