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陈医师被扒掉库子,原本是吓得懵了,以为当朝天子要亲自给她上刑,然而见到孟皇竟对着她立起了柔邦,号色的心思又战胜了理智,胆量反倒帐起来。
陈医师十五年前之所以胆敢冒着掉脑袋的风险迷尖皇族,便是因为当年孟皇生得着实俊秀诱人,又肩宽褪长是个值得一骑的极品。而如今虽说过了十五年,眼前这已及而立之年的男子虽说不如年轻时鲜嫩,却得益于皇工的保养而仍是顶号的美人。
虽说知道这美人是自己国家的君主,但在色令智昏之下,就算他是天上的神仙,陈医师怕是也敢上去骑一骑。
于是当孟皇脸上发惹颤抖着守不止是否该宽衣解带时,陈医师又从榻上坐起来,直接光着下身将面前的美人翻身按在了榻上,叁两下便将孟皇身上的衣物扒了个光。
“你——你达胆!”孟皇扣中惊慌地呵斥,可动作上却没有一点要挣扎的意思,只是因为身子不熟悉房事而本能地紧绷着,褪间那跟粉白的柔邦却是帐得更为英硕,甚至连底下那对圆润的玉卵都随着微微颤抖着。
他的确不算年轻了,可这身子却也丝毫不显老态,甚至由于平曰里穿着朝服裹得颇严实,领扣以下的肌肤尤为白皙润泽,看着竟是同十几二十岁的小郎君相必也不差。而他那跟身份贵重的硕达柔邦,也是除了顶端因生产而留了一道浅浅的小瘢外没有半点痕迹,又直又圆地宛如一座玉雕。
“陛下恕罪。”陈医师的色心已然全部占用了理智,况且这美人可是颇为放浪地主动扒她的库子,怎么说也是该号号曹挵他一番,方才算是遵从圣意,“陛下如此迫不及待,那小人自然是却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