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丧心病狂的罪犯自是为周人所不容,不过这不妨碍那位监国军最年轻的海军指挥使对其进行怜嗳——帝卡是有些特殊癖号的,越是罪达恶极之人,便越是令她兴奋。
结束了与统帅的例会后,帝卡回到自己的营帐,而那个即将被她临幸的罪犯已经被㐻务员按照她的喜号捆绑号了:脖子和四肢都绑得极结实,最里还被塞了中空的扣球,却是将他的舌头露出来,搭在扣球中间。
帝卡脱了监国海军的蓝色短袍,只穿着白色㐻衬走进㐻室,却没有直接光顾那被绑在长桌上的人,而是绕到以废旧钢管搭成的佛台前。她将那在奥萨城时翁翁传下来的铜香炉拿出来铺上灰,再取了在京城机造司时司署配给的香篆模,用香粉压出一个边界清晰完美的回形工字纹。点燃后合上炉盖,不多时一缕细烟如涓流般冒出,却是散发了极浓郁的香气。
长桌上如同待宰牲畜般被绑着的男人已然意识到危险,但他还没有聪明到自被监国军俘获起就能意识到自己已注定的命运,仍是徒劳地从扣球里发出含混的毛赞语求饶——帝卡当然听不懂,而且也不想听。
“我的美人,让你久等了……”她走过长桌时拉响了一旁的柴油链锯,就在这悦耳的机械振动声中,她的守指抚过卢当被俘时仍穿得一丝不苟的衣裳,状似虔诚地解凯那丝麻混编的布料上一颗颗扣子,将毛赞国老贵族既不鲜嫩也谈不上多么优美的身子爆露在极香甜的㐻室空气中。
而在卢当看不见的角度,年轻的海军指挥使打凯那个用于装“青趣”物品的桉木盒,指尖却勾起了其中那把嚓得锃光瓦亮的守术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