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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抽空打球,在自家花园吃个小烧烤,甚至还能写歌弹吉他,连放下三年多的钢琴都拾起来了,每天练舞健身也没停下。

    虽然郑嘉霖的父母还是一如既往,忙于经营跨国集团飞来飞去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也早已释怀,不再在意了。

    这一切多亏了在韩国地狱一般的练习生经历,睁眼就是上课训练,回宿舍累到筋疲力尽倒头就睡,地震都不一定震得醒。

    过度练习导致腿部肌肉经常在夜间痉挛剧痛,加上郑嘉霖正处在飞速成长的年纪,还有生长痛。他从小说不上身娇肉贵,但也是呵护万全的长大,身体上这种程度的苦痛全都是第一次经历。

    韩国严格的等级制度和极其苛刻的特训,只有咬牙服从或者退出两条路可走。

    郑嘉霖从不服输,也不喜欢服从,但他绝不想退出。每次坚持不住想要放弃,他就会想起应澈那张写满不屑和傲慢的万年冰山娃娃脸。

    该死的,他要是认输了,不就像《羽翼》的主人公一样是个自甘堕落扶不起的怂包了吗?自认帅破天际的郑嘉霖宁可打落牙齿肚里咽,也不肯临阵退缩,折翼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郑嘉霖加入的韩国男团名为S.Z.YOUTH,组合成员一共有11名,但说实话直到回国为止,郑嘉霖连他们的名字都没记全。开玩笑呢,本身他因为是外国人就受到了排挤,韩文又说不溜,连基本交流都成问题好吗?

    塑料兄弟情,不,大概塑料都算不上,得是泡沫兄弟情。肥皂泡泡般脆弱的友谊一戳就破,也就粉丝们脑洞大到能补天,还出了不少他和不同成员间的CP本子,郑嘉霖只能报以呵呵,他们开心就好。

    在韩国的岁月真的很孤独,好在过分忙碌让他没时间停下来体会这些有的没的。

    而经过了地狱三年的折磨,郑嘉霖远比之前要成长出息得多,唱跳都有着肉眼可见的大幅长进。

    当年参加综艺被应澈打出A分后,他搜到的应澈的舞蹈视频给郑嘉霖的震撼远超本人想象。几年来,多少次梦中他曾梦到应澈跳的天鹅湖芭蕾舞片段。

    芭蕾舞是公认最难跳的舞蹈,而应澈却用自己的身体语言完美演绎了一只对月翩翩起舞的白天鹅。

    总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打败你。

    郑嘉霖在心里给应澈下了无数次战书,要一决胜负,让应澈佩服得五体投地,双手奉上欠他的那个“S”。

    最讨厌的人,也是尊敬的人。就像一枚硬币的正反面,难以分割。郑嘉霖只注意到了A面,却没有意识到,B面早已深深烙印在了他的心中。

    没有应澈的刺激,郑嘉霖不会这么拼命精进自我,也不会取得如今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