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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渊对洪梅点了下头,然后对蒋金冀道:“蒋先生,请节哀,我们已经证实在宴会厅的那具男性尸体是你的朋友,谢青。”

    蒋金冀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秦渊,满脸的震惊,“啊?什么?你说,你说是谢青!谢青死,死了?!不,这怎么可能?!”

    秦渊并没有马上继续询问,还是等待了片刻,让他情绪稍稍稳定之后,才开了口:“你应该已经几天没联系上他了吧?”

    可蒋金冀仍然没有从朋友死亡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他摇着头自言自语着:“不会的,不会的!”

    “蒋先生。”

    “啊?!”蒋金冀发懵一般,抬头看向秦渊。

    秦渊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你应该已经几天没联系上他了吧?”

    蒋金冀似乎这才听到,身体有些哆嗦着,连声音都是发着抖的,“没,没错,他,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秦渊如实向他说明,“三天前死的,死亡原因还未查明。”

    “三天……”蒋金冀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

    秦渊继续问:“谢青是你和你妻子共同的朋友吗?”

    “不是,他是我的大学同学。”蒋金冀低着头,让人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

    “谢青和你妻子平日里有得罪过什么人吗?”

    “没,没有,绝对没有!”蒋金冀坚决而肯定地摇头。

    秦渊看着他继续道:“我们在宴会场的主台上发现你们站的位置画有两个记号,这是谁画的?”

    他抬起头看着秦渊,“是我,因为正好是中间对称的位置,我,我有点强迫症。”

    虽然在上面标记好有写奇怪,但蒋金冀的解释倒也算合理,也许初衷只是为了力求完美。

    “那谁站在哪个记号上是你们商量好的,还是随意站的?”

    “我们说好的,我站在左边,她站在右边,是不是,如果我站在右边,死的就是我?”

    木九这时开了口:“对。”

    蒋金冀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面色比之前跟惨白了,他双手紧握着,很是局促。

    木九再度开了口:“你很害怕吗?”

    这样的声音语调让蒋金冀一愣,他抬头看着在秦渊旁边穿着礼服的木九,“什么?”

    木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很局促的状态,“你看上去特别害怕,死了两个人,一个是你的新娘,一个是你的好朋友,但你的害怕却远远大于你的悲伤,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