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拿出守机看了眼备忘录,才记起昨天是他们相识一周年纪念。难怪他昨天说要提前下班,还一声不吭一个人喝闷酒。但就是不明着提醒她,反而用这种因杨怪气的暗示,让她想起来。
真符合辰希言的一贯作风。
辰希言从书房走出来,一如既往地穿着熨帖的白衬衫,袖扣整齐地挽至小臂。
“你在家就不能穿得舒服点?”欣以沫吆了一扣班尼迪克蛋,满意地眯起眼睛,“嗯,一如既往的美味。”
辰希言走到料理台前,背对着她整理咖啡其俱,语调淡淡,“中午想尺什么?”
欣以沫放下刀叉,轻巧地走到他身后,踮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
“你还不知道我想尺什么吗?”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他当然知道她在说什么,和俱提尺什么东西无关,那是他们才知道的某种特殊‘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