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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时候,如虹与他合练,他竟然一个动作都没跳错,反倒是她,错了两三回。

    这种错误对她来说简直是种侮辱,她强打精神,让导演组把摄像机关上,又和他认认真真的练了一小时,尽管还是有些放不开,但至少动作上再没失误过。

    可仍然有个最大的问题——他们太拘束了。

    跳完这一遍,周烈又要去放音乐,如虹制止住了,说:“没用,练不出来。动作没问题,但你和我跳不出这支舞的味道。”

    周烈眼神黯然,显然也明白症结所在。

    这支舞太需要二人的配合,就像打乒乓球,务必有来有回才行。

    总有个人要先发球。

    如虹叹气,总不能硬着头皮选了这首,练都练了,到头来却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吧。

    她喊他:“周烈,这支舞你什么感觉?”

    他舔舔唇,问:“你真要我说?”

    她点头:“废话。”

    他舌头顶了顶腮,眼神风流的说:“硬了,你却不让进的感觉。”

    如虹一愣。移花

    打死她都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般露骨的话。

    虽然摄像机都关了,可她还是下意识望了望四周。

    她舔舔唇,仰脸看他:“那…刚才那遍什么感觉?”

    他顿了顿,移开眼,哑然道:“想硬,硬不起来的感觉。”

    如虹顿了顿,点头:“那我们再跳一遍,你记住,你不仅要让自己被撩拨到,更要让全场欲罢不能。”

    他看着她,片刻之后,重重点了下头。

    音乐响起,他们的眼神都变了。

    那一刻她脑海里忽然想起绿岛的山水,不知道他脑海里是不是也出现了那幅场景。

    总之,航海夜行,两只妖物出没。

    这一遍比上一遍好了太多太多。

    如虹笑:“等演出吧。”

    演出不过两天之后,说快也快,说慢也慢。

    如虹一早就起床做造型。

    她这天穿一条黑色紧身抹胸皮裙,黑色细跟高跟鞋,黑长直造型,又酷又欲。

    等到彩排候场之前见到周烈,他也穿黑,一身黑色缎面西装,大V领,一弯腰就看得到里面的肌肤。

    两个人这样去跳《Touble Maker》。

    难以想象会是怎样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她摸着他的手臂,他勾着她的腰,或一起扭动,或眼神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