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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前就是无条件孟知穗主义者。孟知穗是电是光是唯一的神话,爱她就是你生命的意义。总而言之,”只见林之森笃定道,“狗就完事了。”

    小森:舔狗舔到最后才能应有尽有

    ☆、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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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的早晨,孟知穗如约去找陈邈。

    乘坐电梯, 穿过办公区域, 其实孟知穗隐隐约约已经感觉到了周遭的目光,只不过一直绝口不提, 反倒问着别的问题:“你平时就在这里上班?”

    “你要喝什么?”他问她,眼睛看向门口的大孙。

    “过得真不错啊, ”她微笑着,“比以前和我在一起好多了。”

    陈邈瞥她一眼。

    带着“那当然”的眼神说:“过奖了。”

    等休息片刻, 陈邈才请她去隔壁休息室等候。有胆子大的男职员进来搭话, 举止投足一看就不是异性恋, 大约是来给女同事打探消息的,闲聊几句就提问:“你是陈总的女朋友吗?”

    不动声色间, 孟知穗已经把对方打量了个遍。

    她垂下眼睛,当即以平日里无辜又斯文的姿态说:“怎么会呢?”

    “那为什么陈总会亲自带你过来呀?”

    “我也不知道, ”她声音很轻地回答, “之前他主动邀请我, 我也吓了一跳。”

    对方离开, 孟知穗不疾不徐喝了口水。仔细想想,以前的她向来不知道“分寸”怎么写, 也不懂得何为“过分”。

    时隔四年,如今也算进步了。

    没坐多久,崔妙学又恰好过来。

    于是她专程拎着水果沙拉致歉。

    “上次真的对不起。”崔妙学说着,又环顾一周,确定没有眼线, “你和陈先生有聊点什么吗?”

    “算是吧,”孟知穗解释,“差不多都说清楚了。”

    就这么沉默了半晌,崔妙学的一颗心渐渐平复下来。她是被教育着“你要成为陈邈的妻子”长大的,然而,除了她自己和她的父兄暗自筹划以外,丈夫那一方,似乎并没有人领情。

    崔妙学说:“争取了这么久,也没有你出现一瞬间来得有效。看来我是比不过你了。”

    孟知穗盯着崔妙学。

    良久,她很友好地问:“你争取了吗?”

    “……”

    “抱歉。我没觉得崔小姐对陈邈有多少意思,”孟知穗谈吐很文静,可说的话却全然是暴言,“所以在想,可能你其实也没争取什么吧。”

    崔妙学低头盯着一个劲给陈邈送的水果沙拉,明明被指教了一番,出人意料的是,她并没有感到不快:“孟老师,你有多爱陈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