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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那天不可能忘的。

    因为,那天不仅仅是江赦的生日,还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的日子。

    很是具有纪念意义。

    小鱼儿似笑非笑地挑着眉:“你堵我之后发生了什么?”

    林深脸一燥,将头转到一边不说话了。

    这种丢人的事,早知道就不提了。

    试问,本来你是气势磅礴地过去堵人想要给她一个厉害瞧瞧,最后却反被按在地上摩擦。

    关键的是,对方还是一名娇滴滴的小姑娘。

    这种落差谁他妈能承受得起啊?

    南有瑜也不是惯爱打击人自信心的那种,没多逼他说什么。

    她幽幽叹了口气。

    “也是难为你还记得这么久远的事儿了。”

    林深嘴角翕动着:“这种事儿想忘也难啊。”

    丢人,丢一辈子的人。

    石筱很聪明,光从这只言片语中就可以猜出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目光紧摄着林深:“你不要告诉我,今天你想食言?”

    林深觑了她一眼,不吭声,自顾自地跑到草丛那边将自己手里捡起来,开机,还能用。

    石筱冷笑:“你怕什么,上次你们才多少人,这次又是多少人。难不成,你就不想把你丢出去的场子找回来吗?”

    小鱼儿只能说,石筱是真的将人的心理把握得很精准。

    她突然很好奇,艺术节那天晚上,石筱和文娅都说过些什么了。

    果然,林深陷入深深的纠结。

    谁被比自己弱的人打败了不想再反击回去?

    回避,是弱者的行为。

    男人,永远不可能是弱者。

    南有瑜扯了一根草在地上画着,好心道:“婆婆妈妈什么呀,大不了咱们就再来一场呗,无论输赢,你们都不会有事。”

    石筱眯起眼睛:“你还真是狂妄。”

    她对南有瑜其实没底。

    甚至于,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

    南有瑜的所有资料都被保护加密了起来,外界所能调查到的,无非是杯水车薪最浅薄的一层。

    起不到任何作用。

    反而简单得有些过头了。

    这种情况,说明,她要么是真的这么简单没什么好查的。

    要么,就是背景深不可测的家庭。

    石筱不敢倾向于后者。

    这种后果,她再也承受不起了。

    南有瑜玩着那根好不容易找出来的狗尾巴草,“你们怎么都爱说我狂妄?我明明就很低调啊。”

    石筱:“呵,你要是真的低调,也不会有现在这种场景出现。”

    南有瑜奇了,饶有趣味地盯着她:“这难道不是你闲的出来找事吗?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石筱冷哼一声,不与她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