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没事吧？”李觉跑进来。

    “随便包扎了下，等落地再去医院处理，”任衡看了眼手表，“时间不早了，去办登机。”

    李觉小声提示：“粉丝们还在外面。”

    “我去和她们说。”任衡往外走.

    程姣拽住了他的胳膊，不受控制地抽泣了一下，随后沉声道：“我也去。”

    MG众人一同出去，二十来个粉丝们不知所措，站成一团看着他们，程姣在她们脸上扫了一圈：“刚刚谁站在我后面？”

    粉丝们面面相觑，没人说话。

    “有人绊住了我，还推了我。”程姣红着眼看她们，却无法辨认出到底是谁，“你们有人看到了吗？”

    依旧没人回答，倒是有几个粉丝黏在一块儿小声议论起来。

    彼此沉默了半分钟以后，一个女生将口罩摘了下来：“我们几个当时在铭神边上，不可能有心思推你的。”

    接着就有人小声应和：“你明明自己摔了……”

    程姣往前走了一步，胸膛剧烈地起伏：“你他妈倒是给我摔成这样试试？！”

    “姣姣。”傅铭看了圈站着的粉丝们，冷冷道，“都散了吧。”说完便示意MG众人离开。

    “铭神……我们……”

    傅铭回过头，目光落在带头说话的女生身上，没说话，绕到另一边，不让程姣看见自己的手臂。

    “赶紧吧，去登机。”任衡催了催他们，又冲粉丝们抱歉道，“不好意思，今天可能签不了名字了，你们的心意我们都收到了，只是希望大家不要再来机场等我们了，谢谢配合。”

    林教练冷哼：“配合个屁，她们不来，压根没这会儿事儿。”

    说实在的任衡心里也是这么想，只是很多面子功夫得过去，他们不能给人落下话柄，于是又朝粉丝们说了几句抱歉，然后拉着林教练离开。

    傅铭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摸程姣头以后说道：“别哭了。”

    程姣吸了吸鼻子点头，安静地跟在队伍后面进行安检。

    上飞机以后，程姣让傅铭坐在靠墙的位置，以免被自己碰到手臂。

    夜间机舱内昏暗，本来就困倦的程姣，哭了一场以后精神疲乏许多，坐着没过多久便睡着了，傅铭抬手将她头顶的小灯关掉，再轻轻碰了她的头，让她枕在自己肩上。

    女孩柔软的头发触到颈窝里，耳边有些许嗡嗡声，傅铭垂下眼睫，慢慢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