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同轻一往李洪昌的书房去了。
他来之前,反贼都还在到处在城内纵火行凶,来的当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几日他日日巡营,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就因为太干净,才叫人起疑,像是被人刻意抹去。
起先他并未怀疑李洪昌,直到他每每提起彻查反贼,李洪昌都处处阻挠,夜里更是设宴行酒,再加上他一个知府便家缠万贯,富可敌国,家里有没有经商之人,银子如何来的?
倘若李洪昌真的私通反贼,必定会留下书信,只要找到这些书信,再严加拷问,不愁找不到反贼的窝点。
然而韩湛一无所获。
眼看天要亮了,为避免被人发现,韩湛又偷偷回到了客房。
他坐在床榻上,眉头紧锁,李洪昌才和那些人密谈完,书房就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可见此人极为谨慎小心。
怪不得他临走前,陛下会说反贼好找,父母官不好对付,恐怕陛下早救清楚李洪昌是什么人。
“主子,要不我今天夜里将他暗里困了,言行拷问,以我的手段不信问不出来。”
这话韩湛信。
他先前见过轻一审问犯人,那手段,怕是陛下的暗卫都比不上。
“还是别!”韩湛摇头。
一来目标太大,韩湛正在查这件事,李洪昌就被绑了,傻子都知道是韩湛干的;二来他怕李洪昌经不住轻一审问,一不小心把人给审嗝屁了,那就糟了。
“你别急,叫我先琢磨一下,看能否找出一个两全之法来。”韩湛略一思索,“我记得你的轻功甚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