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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君野瘪了瘪嘴,不服气的哼了一声,把奶瓶递给小团子以后,眼神幽凉的盯着陆北屿,缓缓道:人家都说我是憨憨,陆北屿,我觉得你就是个敢敢。

    陆北屿:?

    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没!有!心!陆君野幽怨的看着他,一脸受伤的朝小团子伸出手:宝贝儿,二哥需要安慰,二哥太难过了。

    正在喝奶的小团子毫不犹豫的朝他伸出手。

    谁知,陆北屿扶下她的手臂,果断的转身离去。

    走到厨房门口,他忽然停下脚步,扭过头,神色淡淡的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陆君野:.......

    神经病?

    切,我要是神经病,那你就是重度精神病。

    当然,这话他是万万不敢当着自家阎王大哥的面说出来的,他也只敢在心里鞭策。

    吃过早饭。

    众人出发前往狱都,陆北屿和陆君野坐在一辆车上,因为早上的事情,陆憨憨还在气头上,上车以后,闷闷不乐的坐在后面打游戏。

    陆北屿也不理他,坐他他旁边看着财经杂志。

    兄弟俩人就跟冷战一样,这可苦了司机默默承受着低气压。

    江家位于狱都东侧寸土寸金的四合院区,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

    此时,地理位置最好的华容巷里,富有磅礴气势的黑色暗金大门前,两位衣着朴素的老人,翘首企足的来回徘徊,目光殷切的望着巷子口。

    江老爷子肩膀上站在一只巴掌大的绿色小鹦鹉,鹦鹉头上还有一撮红色的毛。

    江老夫人身旁坐着一只半人高的黑藏獒,藏獒叫花花,此时,花花正吐着舌头,同样兴奋的盯着巷子口。

    突然,花花站了起来,湿漉漉的狗狗眼看向江老夫人,继而冲着巷子口叫了一声:汪!

    与此同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在巷子口冒了头。

    汪汪汪!花花激动的撒开腿跑了过去

    江老夫妇相视一眼,忙不迭的迎了上去,彼时,老爷子的手背在身后,紧张的攥着衣角。

    两辆车子停了下来。

    砰的一声车门打开,陆君野一个箭步冲了出来,他亲昵的挽住江老夫人的手臂,开口就是告状:外婆,陆北屿他欺压我!我太难了我!

    江老爷子脸色一沉,伸手将挡住他视线的二孙子给粗鲁的扯到了一边:去去去,臭小子这么没眼力劲,一边站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