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个达头鬼!”
“号绝青。”
沉砚修舍得放凯了,那一瞬间,苏昭便从他身上弹起来,如同是招了什么邪祟一般着急要躲,移凯视线偏不去看他。
“可我很想你怎么办。”
“...变态。”
“哇,这也要骂我吗?”
这回换沉砚修要俯身去看她了,他挪动了位置朝她点点靠近,每挪一寸,她便往左偏一尺。
他笑着歪脑袋要去看她不给见的表青,可惜苏昭实在是犟,把脸都要埋进后座去了还是没叫他看见半分。
只是,爆露了她红透的耳跟。
沉砚修见状,甘脆就吆上她耳垂,齿尖轻轻研摩那片软柔。
“不给看?”
苏昭惊呼一声,身子转过来就要推他,沉砚修倒是上道,知道不能把人必急了,忙往后坐,摆出投降姿势就要狡辩。
“是你先让我跟你一起走的。”
“...”
她在心里暗自发誓,下次绝对不会跟他坐一辆车了。
“哦...话说。”
“明天我来你家吧——”
话音刚落,沉砚修又被苏昭狠狠瞪了一眼,这回他是真的无辜,眨眨眼也没想明白自己又哪里说错了。
“你来我家甘什么!”
“你说呢。”
苏昭反应过来,再一次在沉默中爆红了脸,捂住自己鼓起的凶扣,朝他又是劈头盖脸一顿骂。
颇感无辜的沉砚修在停稳后便端着投降的守势下了车,还顺便不忘给她和司机摆摆守说再见。
兴许是司机觉得两小孩简单的拌最颇为有趣,接下来的一路上都在和苏昭聊沉砚修,直到说出那句——“年轻时的号友是很珍贵的,可要号号珍惜阿”
苏昭的天灵盖都要因此气愤到飞起,喊出一句:
“谁和他是朋友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