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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深陷 玉堂 1007 字 8个月前

“一单生意不够吗,贪婪的女人没有好下场。”冯斯乾的胡茬蹭过我眼角,蹭下淡淡的湿润,“这单都完不成,你有道行一心二用吗。”

    我凝视着墙砖,上面倒映出冯斯乾的身影,我如梦初醒。

    林宗易说,他扮演了一只入侵狮王领地的狮子,挑起狮王对雌狮的占有欲,让我事半功倍。

    冯斯乾说,林宗易从不会做无用之功,索要我的目的是试探他,究竟会犹豫难舍,还是顺水推舟送出我这个定时炸弹。

    林宗易不但猜中是殷怡雇佣了我,他也看中了我在冯斯乾身边的价值,明知我来者不善,冯斯乾也终究没有拔除。

    一个心术不正的女人,正常情况下不管得手与失手,都百分百会给自己多留条后路,多拴个靠山,林宗易想做我幕后隐藏的靠山。

    我并不在意他们的分析谁对谁错,我只在意结果,结果是冯斯乾的确快要上钩了。

    我侧过身,直勾勾盯着他的唇,冯斯乾抽烟很凶,烟瘾大的男人唇色发紫,牙齿也长满污垢,可冯斯乾没有,虽然他牙齿不算白,或许是过于白皙的肤色衬得不显,他唇色也比多数男人浅,唇纹条理分明,近距离时,干净又好闻。

    我大胆搂住他脖子,“冯先生,你的嘴唇是软的吗?”

    冯斯乾脸色仍旧半点缓和也无,“硬的。”

    我指尖轻轻一触,像触电般缩回,“骗子,就是很软,像棉花糖。”

    我蜷起的食指又探出,再次戳了戳他下唇,他吐出的气息灼人且潮湿,夹杂着尼古丁和薄荷草的清新,犹如一根细长的水针,钻进我指甲盖,刺破我出窍的灵魂。

    我脸上俏皮又纯情,没有丝毫欲念,可偏偏越是无辜,在特定的场合越是激烈直白,挑起旁人的欲火无边,“我最爱吃草莓味的棉花糖了,后来口味改了,现在爱吃男人味的了。”

    我踮起脚,咬住他耳朵,他本就僵硬的身躯,这一刻僵得更厉害。

    我门牙从啃噬变为啄吻,“你痒不痒?”

    冯斯乾在战栗,紧绷,他的每一厘肌肉,每一根骨骼,都急剧膨胀再伸缩,他着了火,他是原始森林深处的一抔烈火,我是始料未及的飓风。

    我语气是撩人的媚笑,“林宗易来还我的耳环,冯先生瞎生什么气呀。还有,望海楼的录像在我手中,我发你邮箱了。坏男人,你辜负我的好心。”

    我捧着他脸,“罚一个吻。”

    冯斯乾注视我嗔痴的模样,在他深不见底的瞳仁,无法形容得娇艳。

    我吮住冯斯乾的唇瓣,尽管没有深入,也算贡献了我从业最大尺度。

    吻住他的刹那,我永不会泄露给任何人,我舌尖曾经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