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放了两天,帕子还是一股属于他的男香,连我身上也全部是他的味道,清冽又深刻。
“林董,您会爱上已婚的女人吗。”
林宗易叩击桌角的声响戛然而止。
我问您会吗?
他不知在考虑什么,许久说,“如果是一个很吸引我的女人,也许会。”
我斩钉截铁,“我不会。”
林宗易笑着,“别太早下结论。”
我只顾说话,没留意信号灯,后面车辆不断鸣笛,我一踩油门,“天下男人多如牛毛,我为什么想不开挑战世俗呢。”
林宗易意味深长说,“有黄金的少数人制定社会法则,道德观念是最虚无缥缈的东西,比如我这类人,很容易改变它,当然就无视了。”
我拐弯途经一家药店,减速靠边停下,“林董,不耽搁您忙了。”
我解安全带的同时,林宗易问,“看新闻了吗。”
我推门下车,心不在焉问,“什么新闻。”
“冲冠一怒为红颜。”他嗓音含笑,“冯斯乾也忍不住替女人出头了。”
林宗易撂下杯子,漫不经心的口吻,“王明远是你的仇家。”
我如梦初醒,“王明远的小女友苏立,是我的仇家。”
他淡淡嗯,“华京拦截了王氏集团一桩跟进半年的生意,冯斯乾与王明远以前从没过节。”
冯斯乾当着我面给王总的那通电话,原来是下最后的通牒,假如王明远低头求和,就必须把苏立废了,有苏立的下场做例子,李文博也好,其他蠢蠢欲动的仇人也罢,肯定都老实了。
我这一晚兑换的报酬,冯斯乾算是相当舍得给了。
林宗易说,“我挺期待冯斯乾坠入韩助理的情网,想想就很有意思。”
我默不作声挂断了电话。
我进入药店,直奔角落的收银台,“有紧急药吗?”
柜员问我,“多久了。”
我说,“十个小时。”
她取出一盒,我交了钱出来,拧开水瓶灌入一粒,把剩下的扔进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