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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深陷 玉堂 1002 字 8个月前

冯斯乾是我二十六年最失控的离经叛道,我渴望回归正轨,弥补这份错误,可它把我死死地缠绕,冯斯乾用身份和权力的倾轧,制成一个牢笼。

    当所有都结束,我趴在他胸膛,卧室没有开灯,黑暗如潮涌从四面八方席卷吞噬,冯斯乾是漫漫长夜唯一的光热。

    我有气无力,“开灯吧。”

    他触及到开关,紧接着溢出一簇极为微弱的黄光,笼罩我们不着寸缕的身躯,他眼眸幽深,在无止境的夜里颤动,像草原上的雄鹰锋芒又明亮。

    冯斯乾撂在枕畔的手机屏幕这时亮起,来显是殷怡。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接通。

    那边大吼,“是你干的?”

    冯斯乾一手抱着我,一手拿电话,“什么。”

    殷怡爆发了,“人都被捕了,你还装无辜吗!”

    他耐着性子,“你自己恢复理智了,再来找我。”

    “冯斯乾!”殷怡在他挂断的前一秒制止,“我父亲都没罢免他。”

    “你搞错了。”冯斯乾波澜不惊,“我从未罢免他,他是犯法了。”

    “犯法?”殷怡咄咄逼人,“他不是不谨慎的人,除非你挖陷阱。”

    冯斯乾心平气和提醒她,“在丈夫面前为另一个男人开脱,并不是聪明的行为。”

    殷怡还要说什么,他直接中断了对话。

    冯斯乾面无表情关机。

    我犹豫好一会儿,没忍住问他,“冯先生爱过冯太太吗。不是现在,以前爱过吗。”

    冯斯乾抚摸着我倾泻在床头的青丝,乌黑与白皙交错。

    我没得到回复,扬起脸,“那冯先生会离婚吗。”

    他手拂过我眼角一粒泪痣,“你认为呢。”

    我滑进被子里,“冯先生想养我。”

    他闷笑,端起水杯,依然是模棱两可的答案,“你认为呢。”

    我语气不带半分起伏,“我不揣测你的心思,我只清楚我不当。”

    冯斯乾叩击着杯沿,发出脆生生的响动,“由得你做主吗。”

    那杯纯净水喝尽,他关掉壁灯,平躺入眠。

    我悄无声息偏头,他睡得似乎很快也很稳,是真是假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