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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深陷 玉堂 1035 字 8个月前

    我用力呕着,呕得天昏地暗,冯斯乾原本要起身处理烫伤,他走出几步忽然又停住,站在面前抬起我下颌,目光锁定住我,“多久没来了。”

    我一怔,没明白他问题,继续小幅度呕着。

    他眼眸风平浪静,片刻之后又波澜暗涌,“有哪次忘了吃药。”

    第39章 怀孕

    我终于明白冯斯乾是什么意思,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可能!”

    我一直没忘记吃,甚至担忧一粒劲小,连着吃两粒,我绝不可能有孕。

    冯斯乾眯着眼审视我的反应,“你似乎不乐意。”

    我别开头,从他手心挣脱,地板上烙印着一簇灯火,像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现实又刺眼。

    我一点点攥紧身下的床单,听到绸布被指甲撕裂的声响,“我凭什么乐意。我不会做情人,更不会生下私生子。”

    冯斯乾拆开一包烟的同时问,“万一有了呢。”

    我毫不犹豫,“打掉。”

    窗外夜色正浓,房间亦昏暗,冯斯乾眼里的情绪喜怒不明,“够干脆。”

    他抽离床头,径直朝对面的沙发走去,“也够狠心。”

    他点燃一支烟,刚吸一口想到什么,又掐灭,横在烟灰缸边缘的凹槽处,“华庭小区那次,吃了吗。”

    华庭小区是我的出租屋,那晚就因为林宗易,冯斯乾特别失控,我语气冷冰冰,“吃了。”

    他默不作声。

    保姆进来收拾砸碎的碗,将瓷片扫出卧室,冯斯乾在她经过自己身旁时,开口说,“去药店买两支验孕棒。”

    保姆答应着,退到走廊外,小心翼翼合住门。

    冯斯乾起身进浴室,放满一缸温热的水,“洗澡。”

    我还跟他较着劲,一动不动。

    他从衣柜内取出一条崭新的睡裙,“我给你洗吗。”

    我顿时头皮发麻,接住他手上裙子,他并未立刻松开,而是提醒我,“注意伤口。”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冯斯乾折磨人的套路我都吃透了,我没理会他,直接反锁了门。

    等洗完澡出来,我发现床铺上的旧床单都撤掉了,只剩下软榻和蚕丝被,我停在原地没动,冯斯乾走到我面前,抱起我放在床上,“还冷吗。”

    我没抗拒他的拥抱,也照样不回应只言片语。

    他捡起搭在烟灰缸上的那支烟,走出卧室焚着,房门此刻虚掩,一缕缕灰蓝色的雾霭从门缝飘过,我蘸着药膏涂抹手腕的伤口,我皮肤太薄嫩,血色在白皙的对比下显得尤为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