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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深陷 玉堂 1011 字 8个月前

    冯斯乾途经主卧门口,他止步。我们四目相视,片刻的沉寂,他终是什么也没说,走进书房反锁门。

    我在原地站了好半晌,也浑浑噩噩返回卧房。

    那一晚冯斯乾没有出来,我翻来覆去失眠,在露台坐到天明。

    早晨七点钟,天色刚蒙蒙亮,我接到段誉的来电,他告诉我广维银行昨晚已经催促华京三日内还清商贷。

    这茬我都忘了,我本来打算用艳照速战速决搞定他,可这几天发生太多事,我也顾不上了,我紧接着给林宗易的秘书打了一通电话,“段誉联系我了。”

    “什么情况。”

    “他同意帮忙。”

    秘书也诧异,“他当时果断拒绝我,说不符合流程,华京的贷款没到期,无法催款。”

    我捏着机壳,没由来地感觉浑身又冷又抖,“会不会有什么人在幕后使劲了。”

    秘书说,“谁会暗中为咱们出力呢,商场哪有做好事不留名的同僚。”

    我凝望楼下一株干枯的桃树,挂断电话,走出房间直奔书房。

    冯斯乾一夜没睡,里面烟熏火燎,办公桌放着四五个空了的烟盒,他指尖此时还衔着半支。

    他听见推门的动静,掀眼皮看过来,他看清是我,没开口。我走到他跟前,桌上摊开的是他全部资产报表,他在凑贷款。

    我死死地攥着拳,心口不由自主揪了一下,“段誉。”

    我莫名哽咽,“我没想到他会答应。”

    我无语伦次,“我是希望他答应,可我不知道怎么这么顺利。”

    我捂住脑袋,冯斯乾猛地站起,他绕过办公桌,伸手拉我入怀,强势吻住我,我泪水流进他唇齿,咸而苦的味道在舌根蔓延。

    这个吻猝不及防,凶狠而绝望。

    他在我快要失去知觉时,用力咬破我唇,血珠从唇瓣渗出,腥甜而滚烫。

    冯斯乾缓缓拉开半厘距离,他唇依然贴着我,“麻木了再咬破,你不会那么疼。”

    我气喘吁吁看着他。

    他眼里无数情绪涌动,一股又一股交缠,缠得我无从遁逃,“韩卿,你赢了。”

    我眼前是迷蒙的大雾,他又重复,“你赢了。”

    他再次吻着我,破损的下唇经过唾液浸润,火辣辣地灼痛,我本能厮打他,拼命挣扎,冯斯乾抓住我手,扣在他心跳最剧烈的胸膛。

    他吻了我许久,我从最初的挣扎到放弃挣扎,他带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炙热和悲壮,比我们以往的每个吻都浓烈深刻。

    冯斯乾先放开我,他垂眸看地板,两束摇曳的影子放肆缠绕,“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