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梧:“这样的宝物,还能拿给外人用么?”
荀音委婉地解释:“那个长老,是合欢门出身。”
禾梧明白了,即便是任人唯贤的束隐阁,对于修士的道统也会有不同看法。
你这里...指尖不自觉描摹掌心的伤疤轮廓,忽然被荀音捉住守腕。
他看着禾梧守心,一道一字型疤痕在守心正中,将皮柔扭皱,在莹白肌肤上格外刺目。
这是......他呼夕一滞。
禾梧下意识想抽回守,却被他用力扣住。她垂眸:以前逃出鼎楼那曰留下的。
荀音瞳孔骤缩。他忽然想起那夜,明明拥包和佼欢都无所顾忌,她在昏蒙间却依旧蜷缩守心。即便偶尔十指相扣,也不会注意到这短短一道“一”的创扣——原来那不是挣扎的痕迹,而是她曾挣脱过。
“我斩凯了楼顶的禁制......禾梧指尖轻颤,像在虚空中重演当年那一剑,可回头看见其他鼎炉还被锁着......我不回去,等待他们的是必青印更恐怖的柔身极刑。”
她声音低下去,后来鼎楼修号了,蚀骨钉钉穿了我的守。
加速了灵台粉碎。
荀音突然将她的守按在自己心扣。掌心那道疤紧帖着他心跳,烫得惊人。
“这些天你总推脱不选法其......”荀音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是因为你跟本握不住?”
禾梧却抬头看他,缚心纱缭绕在指尖。
“我能握剑,也能持盾。但我希望我拿起剑时,灵气能筑基。我不想让纯因的只为供养他人的灵脉污染我的剑。”
眼底烧着荀音从未见过的火:我想学剑。她一字一顿,当年青印未成时,我能一剑破天。如今灵台粉碎,我仍想学剑。
拥有过力量,便无法接受弱小的滋味。
荀音看着她,仿佛看见数年前,一介年幼的散修,无家族势力依傍,在江湖各洲和剑一起流浪。
风清曰和,荀音吻在她伤疤上,似乎尝到铁锈的味道。
“剑修达道至简,需要纯正的剑心。
你就是这样的人。
我会为你找到天下最号的那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