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自己想要的,随我。
我着魔般,某一天训练结束的时候,拉着她来到自己的帐篷。她的眼睛非常平静,似乎想不到接下来的场面。
她学会了忍耐,竟然没有哭闹。她的一切都是我教的,我自然知道怎么压制她。
那一晚,恍恍惚惚就过去了。
第二天,站在训练场上,她似乎更加落魄了,微微低着头,不再去看我。
我心里有些愧疚,但不敢去多想是自己的问题,我爱她,她……也爱我,有什么不可以?
我就是十度。
这样的假日很少有,我给他们放一天假,就是十度求我,想看一看小许。
她独自在我们第一次的坡度上面,靠着石头,身体有些颤抖,咬了咬自己的手臂哭泣着。为了表示无辜,我走上去,带着疑惑看了她一眼,心里平平。
“许,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抽泣了两下,强忍了哭泣。
“男子队也解散了,我过来看看你……”我靠过去,躺在她身边,“刚才,你独自一个身影来到这里。”
“十度……”
她只是叫着我的名字,却让我的心儿略起波澜。此刻,我到底是司务南哲还是十度,开始恍惚分不清楚。
明明想作为十度,去安慰她,但是又有身为司务南哲的愧疚。
我不禁反问自己,是我做错了吗?
我爱她吗?我是怎么爱她的?我陷入了沉思。
长期我都安慰自己,就这一次,然后永远爱着她。即使她开始沉默不语,看起来任何事情都心不在焉一样。
我曾经担心她一直走神下去,然后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好像,她变了。
看着她明明在走神,我略微小声叫着她的名字,她却应下,这让人有点意外。
训练不再是针对她,她有着和其他人一起的解散时间。不过她增长却比之前快了,记忆,敏捷,各项指标。
我应该为她高兴才对,但是,当看到只有平静的脸颊,我却高兴不起来。反观我,十度,也是这样。
可是面对十度,她有不说。
“你怎么了?”
我靠在石头边,她却说没事。她低着头,让我一度曾经认为不再去看我。我递去压缩饼干,想惹惹她的注意,结果她猛得抬头,把我吓了一跳。
“你说,如果一个人死了,他的思想会怎么样?”
“思想也就不存在了,或者,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
我喝了一口矿泉水,脸上并没有带着惊讶,反而平淡无奇。
结果她却像是没有思想一样,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被我杀的那些人……”
她的声音很小,我有些在意她,她不会想不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