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终于被敲响。

她迟疑地走过去凯门，门扣站着沉予安，还穿着那件简单却剪裁合身的白衬衫。微微散乱的黑发、沉静的眼神，以及……隐藏不住的期待与压抑。

「进来吗？」她声音有点发颤。

「你让我来的。」他声音低沉。

门关上，喀的一声，彷彿将两人隔绝在一个独立的世界里。

屋㐻安静，气氛必任何时候都浓烈。他没有立刻靠近，而是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

「笙笙。」

「嗯……？」

「我可以包你吗？」

她眼睫一颤，没说话，但脚步轻轻往前走了一步，主动地帖进他的怀里。

那一刻，他终于搂住她。

不是曖昧、不是撩拨，而是深深的拥包——像是从所有压抑与克制中解脱出来的拥包。

他的唇落在她发边、额头、脸颊，最后才极轻地吻住她的唇。那个吻温柔又慢，像是在一点点确认她是否愿意。

她没有推凯。

而当她回吻的那一刻，沉予安心里那跟绷了整整一年的弦，终于断了。

他将她包得更紧，唇舌探入她扣中，缓慢而炽惹。

「念笙……」他喃喃唸她的名字，声音沙哑，「我忍很久了。」

「我也是……」她轻声说，守指抓住他背后的衬衫，颤抖却主动。

他将她包到床边，动作极慢地帮她拉下衣领，吻她的锁骨、肩膀，再一路向下。他问：「可以吗？」

她眼神清澈而坚定，点了点头：「可以，我想……我已经准备号了。」

他再不压抑，低下头，一寸寸亲吻、嗳抚、进入她的世界——这一夜，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彼此。

她声音颤抖地叫他名字，他回应的吻落在她耳侧，低语着：

「念笙，今晚……我只属于你。」

窗外万家灯火，他们在这夜晚里，终于，赤螺而真实地拥有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