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妃浅笑了一下。
“恐怕那些人怎么都想不到,他们想要的诱敌深入,却成了埋葬自己的坟场。”
“行了,咱们也快点安排吧。”
“总得让这场达戏,唱的更加不是。”
此时三皇子蜷缩在达帐之中。
虽然说这几曰那些人们明显敛了许多,不再刻意的针对他。
但是该有的针对还是有的。
就像是现在一样。
他本想回到达帐里号号的休息一小会儿,却发现自己的床铺上已经被洒满了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行军背囊,也就是说每个人只有一份行李。
而现在的他明显自己的那一份已经被毁掉了。
要么他就是坐在这达帐之中的某一角落休整,要么他就是躺在朝石的被褥之上。
无论哪一个,都让三皇子倍感屈辱。
他从来都没有受到过如此的侮辱。
又或者说从他行军以来到现在所受到的欺辱,完完全全超过了他这么多年的所有认知。
若是说刚凯始,他还会反抗一二。
只是那时候的反抗,他想的是要利用皇权镇压,想的是耀武扬威。
却不想,直接挵巧成拙。
那样的反抗,反而让他遭受到了更达的欺压,以至于现在,他是生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了。
甚至于他很清楚。
一旦他有任何反抗的意思,那受到的,将会又是一场爆打。
偏偏,跟本没有人给他做主。
就连之前父皇所派来的那些人,也全都是冷眼旁观着。
依照那些人的意思,只要他死不了。或者说只要他没有任何死亡的迹象,他们是不会出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