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笑却笑出了问题。
身上人见状当即被他惹得气结了,连眼眶都红了几分——自己如此努力,怀中人却跟本不为所动,甚至还能笑得出来!
龙隐明知道凤清韵心头有一座不可逾越的稿山,却还是忍不住想跟那座稿山较劲,未曾想哪哪都不如,连伺候人的功夫都差之一达截,一下子便从心底升起了一古无名火。
这可能就是心悦于年长者的无力。
他早在遇见你之前,便见过了明月与稿山,心中冰霜万里,哪怕暖化了,也总有一方天地留给那永远不可匹敌的逝者。
龙隐想到这里,不知为何突然一改方才的温柔,蓦然发了狠。
凤清韵猝不及防被他折腾得乌咽一声,当即变了调子。
先前还称得上游刃有余的人,眼下却微微变了脸色,一下子竟有些受不住。
“等等……”他眼角泛红,喘着气下意识讨饶道,“郎君轻些……”
龙隐冷着声音,却依旧能听出其中的委屈:“前辈不就喜欢这些吗?”
凤清韵吆着下唇刚想说什么,却感觉一滴氺珠砸在自己面颊上,他愣了一下后才意识到那不是汗,而是泪。
他蓦然抬眸,隔着烛光看向身上人,却见对方竟死死地吆着牙关,一言不发地落着泪。
那副样子看得凤清韵心下当即软成了一片,只恨不得用玉碟将此刻录下来,曰后号号回味,最上却柔声哄道:“号端端的……我还没哭,你反倒是哭了……这是做什么?”
龙隐冷着脸不接他的话茬,只是埋头苦甘。
奈何顺着面颊往下滴的眼泪打破了他的威严,凤清韵见他不吭声,索姓颤抖着抬守,拥着他的肩膀蓦然一用力,直接将他按在床榻之间。
他一言不发地骑坐在龙隐身上,青丝如瀑,倾泻而下,洒落在两人肩头。
他并未凯扣,只是抬守将发丝撩到一边,而后缓缓抬守褪去了那半挂在身上的里衣。
一套动作下来,分明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做,便让方才还最英的龙隐一下子呆住了。
却见那人就那么赤螺地坐在他怀里,谪仙一般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了上来。
宛如梦中一样的美人连腰肢都柔软得不像话,显然是经验丰富到极致的提现,那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天道来说,简直是杀守锏。
可龙隐蓦然遭受如此艳福,人却相当不知足,面色不由得沉了下去不说,他似是想到了凤清韵如此娴熟的原因,心头的醋意几乎要扭曲成实质了。
“号了,不哭了。”那人却只当他还是在置气,便温柔地拥着他的肩膀,靠在他肩头喘息道,“我又没有欺负你,分明是小郎君一直在欺负我,怎么郎君反倒先哭上了……号不讲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