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个人还这么麻烦吗?”田甜不屑地问。
“这就更能说明你们太贪婪了,你们即想让唐然死,又不想手上沾满血,现在,不知道你们俩谁是主谋。
听金至诚的话应该是你,你们俩千方百计地设计了这样一个场景,想让唐然发病后死亡,就算她一次不死,两次不死,终究有一天会死的。
你们唯一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报了警,如果她不报警,她必然会死在你们俩的手下,然后,你们有太多的时间让这起谋杀变成自然死亡。
只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自己的性命。”
“你说的是什么,我完全没听明白。”田甜开始胡搅蛮缠。
曲朗根本不在乎她的态度,他又把夏一航审讯金至诚的画面递到她的眼前。
金至诚:我不可能害我的妻子的,她是我孩子的母亲,你们也是男人,男人有一通病,就是喜欢拈花惹草,但谁会真的抛弃自己的妻子呢?
夏一航:那你为什么要对田甜说你必须让唐然死,你们才能真正的离开,这样的话。你现在别幻想唐然真的出了什么精神问题,她好着呢,她说她亲耳听到了你和田甜的对话。
金至诚认真地听着夏一航的话,恍然大悟一样说:“我想起来了,这话我真的说过,只不过是田甜骗我的话,她说让我录下这样的话,让唐然死心,以为我真的能杀她,她一害怕,我们俩就离婚了。”
夏一航:你要是这么说的话,你也是想至妻子于死地不是?
金至诚:我当时觉得没办法应付她,她闹得又厉害,再者说了,以我老婆对我的认知,她是不可能相信的。
夏一航:一派胡言!她听到的是你的声音,怎么可能不信?你这样说就没意思了,你当我们是三岁的小孩子吗?
金至诚:我真的被她闹得没办法了,就答应她了,她还说,这件事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拿出来的,我当时也喝了些酒,就答应她了,谁知道……
曲朗又马上把电脑合上。
田甜的小脸气得红了起来。
曲朗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说:“我们找到了这个头巾,还找到了当天夜里,唐然失魂落魄回家的准确时间,与她说的不差一分。
你仔细想一想,一个大活人,就消失在你们的眼前,她怎么可能不怀疑,就算她半信半疑,现在,出了这么多的事,一个大活人又生生站在她面前,你真把唐然当成了傻瓜吗?
我们在出城的路上,找到了唐然说的,你们埋金至诚的地方,就是在这个地方找到的这个头巾。
你想一想,这个头巾就是在你家里面找到的,跑到千里之外的沟里,你能交待清楚吗?
当天晚上,你根本就没敢开自己那台拉风的跑车,你在租车行租了一辆车,我们全部都调查清楚。
金至诚是出差了,但他很快就返回了,当天,他虽然化了妆,但我们还是把他给查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