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真的闪了回来,看到了她狼狈的一幕。
白晓帆继续埋头吃。
直到屋子里再没有一点声响。
白晓帆迅速看了一眼门口,她用绑着的手拉了一下,完全拉不开,她又往阳台的方向走去,这里的门也被锁上了。
白晓帆赶紧去找手机,她用被绑的手,好不容易把手机拿到厨柜的台面上。
她转过身子,试图把手机解开,她用手按了无数次,终于把手机解开了。
她看自己通讯录里最前面的几个都是家人,就凭记忆,在反过身子时,往上翻,翻到王锡明的时候,她果断地按了下去。
可惜,她以为是王锡明的,实际却是自己家小区物业的管理人员,白晓帆知道这些都没用,就用嘴对着手机说打错了。
对方还骂了她一句,嘴里说这不是一个客户吗,这都几点了,是不是有病。
白晓帆发现,在电影里如果遇到这样的事,解决起来就容易了,但她却怎么都打不上号码。
手上的绳索她费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完全解不开,她甚至用上了菜刀,还是没办法放在绳子旁边。
她放弃了。
继续打电话。
终于在半个小时后,她打通了王锡明的电话,正当她高兴得要和盘托出的时候,她听到了门口听脚步声,她什么也没敢说,赶紧把手机处理好。
为了怕他们看到,白晓帆用嘴将手机挂断,并扔在厨柜的最底层的一个洗菜的红色小筐里。
三个男人进来了,看白晓帆的嘴上还有饭粒,就嘲笑了一番。
一个男人问:“大哥,我们要把她怎么办?”
那个姓郑的男人左看右看了白晓帆几眼说:“光顾着骂她了,没想到还是个美女呢,你们说怎么办呢?”
另两个男人一起乐了起来,说:“大哥,这么好的妞当然是给大哥了,再说了,这娘们怎么说也是知道我们的地方了,要不,就让她跟在屋子里给咱们当丫头得了。”
白晓帆不能有任何的侥幸心里,就算他们现在有了怜惜之心,但表面上的美好,无法掩饰事物本质上的千疮百孔。
他们的本性在哪里,想让他们良心发现,那只有在电影里。
姓郑的男人白了他一眼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她在这里能安份吗?为了她我们天天还得派一个人跟着她?
明天孙姐一来又是个事,我想想怎么办,反正不能让她到处乱说。”
白晓帆嘴上没有胶带,她说话也不高声,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第一步都是生死攸关,于是声音不大地说:“几位大哥们,你们把我放了吧,服务费用我一分也不要了,我出去什么也不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