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至少清迈这一趟回来,周夏夏对他的抗拒明显减少得多,虽然离他想要的主动还差得远,但是能摸能亲能做,尤其今晚亲她的时候,也是心跳的厉害。
下身紧绷的疼痛感传来,今晚亲的时间太短,这张小嘴的味道竟有些忘了。
他走了几步,在她面前站定,低头看着那一小截瘦削的脖子,从白到粉,像是他亲手捏过还没散尽的热度。
“周夏夏。”
他叫她的名字。
他抬手,手掌落在她背后,像是拢住了一团羽毛,轻得几乎没有触感,只是贴着她的骨头线慢慢向下。
“扔就扔了,但帮你找人,总要讨点好处。”
他贴着她的耳后说,嗓音低哑,像含着某种湿润的、燥热的情绪。
她靠在他怀里,像是刚被收进行李箱的毛绒玩偶,柔软、局促、不知所措。
他把她抱起来,一路带回她的卧室,没有急着褪下什么,只是把她放进床里,动作轻得像是替她盖被子。
“周夏夏,”他看着她,嗓音低得像压抑不住的喘息,“疼了就说。”
她没说话,只是抓住了他的衣角,像是某种默认。
一件一件的吻落下来,拉链拉得慢,扣子也慢,甚至没让她整个褪下,只是偏头吻住她肩膀时,声音低哑:“我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