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本能地想抽回,却被他握得更紧。
周寅坤眸色沉了些,他低头,忽然将她按在了台球桌边,匀称白嫩的小腿被一下子抬起来,指腹沿着膝弯落下,像是在掂量什么。
“怎么,”他低声笑着,呼吸轻轻喷在她脖子,“上一秒和你的阿伟哥哥情断义绝,下一秒我也没利用价值了,是不是?”
她瞳孔猛地一缩,眼里闪过一抹惊慌。他的吻落下来,唇瓣滚烫,带着香槟的苦味,带着灼人的力道,像在惩罚,又像在索取。
并不急躁,却也不容回避。唇瓣贴着她的,一下一下力道极重。
夏夏的呼吸混乱了,眼眶有些湿润,猛地转过脸:“我,我肚子还疼。”
男人的动作顿住,眼睛盯着周夏夏微微起伏的胸脯,指尖还搭在她腰侧,片刻之后,他轻轻松开了她。
“你、你烟味太重,闻得我肚子疼。”周夏夏终于爬了起来,低头看着脚尖。
周寅坤眯了眯眼,看着她仓皇避开的动作,像在确认真假。
还好最终周寅坤只是淡淡地说,“回去吃药。”
周夏夏逃也似的回到楼上,脚步轻得像怕被人听见。
她站在浴室门口站了几秒钟,额头发凉,像是被什么东西摸了一把心口。没哭,也没咬牙,只是走向书桌,翻出那一堆沾着墨渍的草稿纸。
她明白,她现在需要找一个人——正义的,有权的,不容易被周寅坤牵制,能以正当理由接近自己,又能把阿伟哥哥的录音安全地交给警方的人。
可越想越发现,每一个可能的人,都太容易被牵制,或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