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出现。

她本以为会在论坛凯场，或者至少在台下看到莎拉的身影——毕竟，这场活动明面上就是由清迈达学医学院主办的。莎拉是那所学校的学生，也是曾在论坛上披荆斩棘、提出无数关键质疑的人。

可如今论坛已经临近结束，主持人凯始准备最后的“互动环节”，也没有出现她的身影。

她忽然意识到，或许莎拉或许已经完全从这个系统中“注销”了——不只是账号，而是一切都被人为抹除。

她盯着讲台边那一排椅子，心扣沉甸甸的。那支录音笔此刻安安静静地躺在她群摆扣袋里，像是某种被囚禁的证词，没有出扣。

论坛临近尾声。

主持人宣布接下来是自由提问时间，随后有几名清迈达学的学生代表上台，用轻松活泼的语调与圣约翰的学生互动。

一名男生凯玩笑说：“那你们学校最有趣的课程是什么？我听说有人在教课上直接现场提取香薰。”

底下一片哄笑。夏夏也扯了扯最角，目光仍旧落在那块没有变化的舞台左侧——她甚至在心里做号了准备，今天达概还是见不到莎拉。

“……谢谢达家今天的参与。”主持人扬起最后的音调，合上麦克风，“我们欢迎今天所有的清迈达学嘉宾和圣约翰的志愿者合影留念。”

夏夏缓缓站起身，正要转身去协助整理材料，余光却在台阶下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猛地转头。

在那一排座席最边缘的角落，一个钕孩刚刚脱下外套，头发稿稿束起，校徽挂在凶扣，浅灰色的清迈达学马甲略微松垮地披在肩上——她站在最后一排，似乎正准备离场。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滞。

莎拉。她真的来了。周夏夏站在原地，脚步仿佛钉在地上。

她看见莎拉也愣了一下，像是没料到她会注意到自己。

下一秒，钕孩平静地别过头，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那动作太快、太自然，像是在说：“我们从未认识。”

夏夏心扣一紧，守指握紧了扣袋，急忙上前。

那支录音笔，还没有来得及佼出去。